所有
情绪都变成
恶鬼脸。
他肆无忌惮，他放声高笑，他满口胡言，他醉倒花丛，他颠倒人间。
他俯身过来，用两根手指捏住萧霁下巴，无数蔷薇花从他指尖冒出，蔓延到萧霁身上。
他为他烙印上纹身。
在学院里面，很少有考生会去纹身。
他视野开始旋转，小男孩脸也开始旋转。
他下巴拉长，脸型也发生改变。
小男孩在瞬间长大，他脸变成白皇帝，变成重白。
他白发在风中舞动，他开心地对着萧霁笑。
他漂亮红眼睛湿漉漉，像是兔子。
男孩看向萧霁，委屈巴巴地和他撒娇。
“哥哥，
好疼啊——”
萧霁头又疼
下。
些破碎场景出现在他面前。
漆黑窄小房间，同样被囚禁在房间里面人，只是这次被囚禁却并不是这个小男孩，而是萧霁自己。
男孩说道。
“就是哥哥最喜欢阿白呀！哥哥！”
他目光纯澈，看起来点都不像是在撒谎，但是萧霁记忆中，却点都没有这个男孩记忆。
他……究竟是谁？
自己真曾经认识过他吗？
他注定将他占有。
“鬼爵？”
萧霁看着自己面前这张脸。
“你看，就说，们
缠绕成段段手指，努力想要去触碰萧霁衣角。
“哥哥！你终于来找阿白。”
萧霁摘掉脸上扭曲假面。
不知道为什
，他明明是应该不认识眼前这个男孩，但是他却突然间感受到股极致悲伤。
这种悲伤情绪突如其来，还没有被萧霁迟钝情感感受中心感受到，就已经彻底地控制住他泪腺。
因为纹身是学院中种展示自己方式，不管是学院烙印，还是每场考试结算烙印，都是能够被所有人看到。
可是他就是要为他落上纹身。
他要他知道，要所有人都知道。
他是他东西。
他出生，就知道他是他东西。
“哥哥，你会带走吗？”
他小声地对着萧霁问。
“原来哥哥死掉，你愿意当哥哥吗？”
“那以后也有哥哥！”
他距离萧霁距离忽近忽远，他身材更高，他脸上佩戴上面具。
巨大，十字架形状白光。
炙热太阳。
在萧霁视线中，他看见那个男孩冲他伸出手，柔软手指触摸到他脖颈。
他似乎是在和他索取个拥抱。
萧霁就像是被蛊惑样靠过去，孩子身上并没有什气味，软软，就像是块没有味道棉花糖。
萧霁陷入到巨大疑惑中。
不过男孩却极为高兴。
“哥哥，你果然没有骗人，你说让睡会，然后等醒之后，就能看见你，还能看见光！”
萧霁头疼下，这种麻木感觉就像是被根软木头重重地撞击下太阳穴，也不算疼，但是却极为麻木，因为麻木，就连疼痛都感受不到。
“但是现在为什身上这疼啊。”
滴眼泪从萧霁眼中滑落，滚落到他锁骨上。
血红色蔷薇花伸出支，用柔软花瓣蹭蹭悬挂在萧霁锁骨上那滴泪水。
“你是谁？”
萧霁问。
“是阿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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