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然吐出口雾气,很快随着晚风消散在夏末初秋夜色中。
白叔还想说些什,霍经时已经将他抛在身后,直接走回房间里。
周末,霍经时照常去公司加班,助二助和特助叫苦不迭。
不知道近日哪方大神惹大老板不快,整个公司都绷紧神经,集体进入加班状态。
霍经时正在向几个部门经理质询份错漏百出合同,就接到张阿姨咋咋呼呼电话:“先生,您在哪儿?星星生病,发高烧,人躺在床上昏沉沉,体温直减不下去,要不要送医院啊?”
白叔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这段时间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是这样。
霍经时定时定点来这里抽烟,好像就是为检查他每天给夏行星准备什宵夜。
“先生想知道,不如亲自送过去。”
霍经时噎,摆摆手:“你去。”
白叔不赞成似白眉拧:“先生明明对星星很上心,您该让他知道这点。”
霍经时瞥眼腕边,这才八点不到。
张阿姨看着他抿紧嘴唇动又不出声,挑着眼,好笑道:“也不知道去哪儿。”
“……”霍经时唇线抿得更紧,只手端着马克杯,只手揣进兜里,声音也冷巴巴,“没想问这个。”
他是察觉到自己在家时候夏行星不自在,想把家里空间多留些给他,没想到夏行星防备心和认死理远远超乎他想象。
霍经时唇边泛起丝无奈苦涩,真是个极记仇小孩儿。
书房那次莫名其妙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在霍家碰面时间就更少起来。
夏行星也越发谨言慎行。
能呆在自己房间里绝不出来随便晃悠,若是碰上起吃饭,也是匆匆将碗里食物吃完就说要回房里赶作业。
霍经时想多跟他说两句话都捉不到机会。
晚上有时候遇到下班或者应酬回来霍经时,夏行星脸上依旧带着彬彬有礼笑容打招呼。
霍经时心下没来由地紧,定定神,把手上笔和文件放,雷厉风行拿上外套,抛下屋
那天张姨来跟他说时候,他还不信。
星星这样性子小孩儿还会跟人闹得起别扭?他是不信。
可这些天看着霍先生他们两人状态,又确实不太对头。
白叔还要再劝:“先生您不试——”
“没有这个必要。”霍经时打断他。
“噢?是吗?”张阿姨分明不信,懒得理他,拿着拖把走。
日子不尴不尬地过着,到后来,就连白叔都察觉到两个人之间微妙关系和气场。
晚上,端照例宵夜去送给夏行星,经过小阳台时候,看到霍经时在抽烟。
没有开灯,身高腿长男人斜斜靠着白色栏杆,细长手指夹着星橙色火光,点亮他英隽萧肃眉眼,在夜色中显得气质深沉优雅。
霍经时喊住路过白叔,看眼碗里,仿佛是随口问:“今晚做什?”
只是态度恭谨疏离,也不再有“早些休息”慰问和给他蜂蜜解酒举动。
霍经时疲惫地坐在客厅闭目养神,无奈地按着疼胀额头。
好不容易有个霍经时不出门周末,下楼客厅静悄悄,只有张姨个人在拖地。
霍经时从咖啡机里接杯花魁,问:“行星呢?”
张姨抬起腰,让他靠边闪闪:“大早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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