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硬生生压抑而已。
夏行星头发平时看起来就很软很蓬松,手感果然极好。
夜色为他在心头盘缠已久恶趣味作极好掩护,白日不可在人前显露心思在夜间得以
相必这些年他身上发生过什曲老爷子也已经对他悉数相告,再不然,霍经时自己也会去查。
还要他自己亲口说遍吗?
霍经时看着他眼睛:“不是。”
是心疼。
夏行星被看得不自在,率先移开目光,抿抿唇,真心实意道:“其实也没有你们想那惨,没有必要。”
他想。
时间问题。
只要他足够耐心,夏行星会放下他防备和疏离。
霍经时看到他耳根越发泛红,气定神闲地退回安全距离。
拍拍他脑袋,低沉磁性声音里带着诱哄意味:“行星,跟说下你以前事吧。”
也懒得理他口中不经脑子就可以蹦出来官方言语,直接靠近他,微微俯身,双手撑在他身侧。
夏行星眉心皱,不自觉紧张地捏紧被子,往上拉点,堪堪遮住口鼻,只露出双圆溜溜乌黑眼睛。
不知对方意欲何为,时之间有些紧张。
霍经时停顿在个离他极近距离,几乎是呼吸相闻,伸手拨开他额前细碎发丝,直接用额头去碰他额头。
被窝里人黑瞳微微放大:“你……”
可爱?
夏行星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简直匪夷所思。
但他又再清楚不过,如果此刻恼羞成怒是正中霍经时下怀。
虽然夏行星也不很明白为什霍经时想看到自己失态。
“是嘛?”他垂下眼帘,脸上又恢复淡然有礼笑容,勾勾嘴角:“霍先生竟然会觉得可爱。”
那些他都熬过来。
这天底下,能熬过来事,就不算太惨,也不能叫绝路。
霍经时轻轻地揉揉他脑袋,在他耳边低声道:“可是你说梦话你知道吗?”
他将修长手指寸寸没入夏行星柔软蓬松发根,玩得不亦乐乎,狭长眼尾流转出点餍足波光。
霍经时知道自己早就想这做。
夏行星怔。
霍经时第次不连名带姓地喊他。
他放松些,整个人显得有些倦懒,眨眨眼:“霍先生想知道什?”
霍经时双摄人凤眸直勾勾地望着他,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灵魂,话里意思却是模棱两可:“你记得什就说什。”
夏行星觉得自己也没什不能为人所道过往,轻飘飘地笑下:“霍先生是在可怜吗?”
霍经时神态自若,面色淡然,满意道:“烧退。”
夏行星从未见过他这般无赖。
男人身上雪松气息铺天盖地将夏行星包围,他不习惯霍经时突然亲昵和靠近,扭过头去。
霍经时也不是不知道他以前经历,自立自强自尊心和比旁人冷淡些防备心时半会转不过来。
正常。
那个笑太轻太淡,在黑暗夜里显得有些凉也有些冷。
夏行星将被男人握得很烫手收回来:“今天真是辛苦您,照顾晚上,快些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仿佛不拆解下他苦心修筑城墙总不甘心。
步步逼近,极有耐心。
霍经时确实任劳任怨地照顾他晚上,不接受这样敷衍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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