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小时候根本不喜欢运动,能抱着乐高和游戏机在房间里待整天。
自己不愿意出门,也不让霍经时出门。
那个时候霍经时常常有种自己被变相软禁失去人身自由错觉,他感到窒息。
此刻夏行星却点点头:“喜欢。”
霍经时语气平淡,状似无意问道:“自己学?”
像是异常久远个梦,竟以另种他不曾想象过方式圆。
只有午夜里过于逼真梦境会让牵扯他点神经,让他保持不要过度依赖外界警觉。
不是他不愿意再坚强,是被人呵护关怀感觉实在是太好,好到他再也无法抵抗现世温暖。
夏行星眨眨眼,虎牙笑窝都甜丝丝:“就是您突然出现在球场,太惊讶,您是来办事吗?”
“不是,”霍经时眼眸微漾,幽深如沉潭,说得好自然:“来看看你。”
他说不上是哪里怪,很多时候不是他能招架得住。
霍经时应酬好像下子少许多,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和他起吃饭,睡前还会跟他说晚安。
甚至有好几个早上,亲自送他去学校,据说是平时送他小张有时会请假。
但这请假次数未免也太频繁些。
周末时候,霍经时会打着检查他听力是否有长进名号把他叫到书房里写作业。
上扬尾调里那分没控制好惊喜极大地取悦霍经时。
他默默在心里举双手投降,又放下刚刚心里万般计较,眼底漫出丝淡至可忽略不计笑意。
但也只是瞬,男人面色依旧是冷淡和紧绷,语气却仍带着股诘问:“不想见到?”
夏行星立即否认:“没有!”
少年站在青葱翠绿树下,面颊上淡淡层粉还未消退,像太阳底下颗红石榴。
还是什人教?
夏行星回头看眼操场,场上个高大俊朗男生也在朝这边看过来,目光炽热。
“?”夏行星愣,眼中那丝拉扯和迷茫转瞬即逝,面颊上那层樱花似浅淡粉却又更深些微。
男人和少年都生副极惹眼球好长相,观众席上已经纷纷有人朝这边看来。
霍经时凤眼眯,直接圈住夏行星手腕走到树荫下,高大身影往他面前站,严严实实遮住四面八方好奇探究目光。
也不再逗他,如实道:“过来跟你们学校谈个合同。”
又淡淡地扫眼他身后那大片绿茵茵草地,问:“喜欢踢球?”
那张大办公桌让夏行星给占,他就在另张小点桌子办公。
夏行星练习册、笔袋、课本越摆越多,直至整个书房都充满他气息。
午时日光澄静,屋子里两人各忙各,偶有徐风自庭前竹林而过,沙沙作响,另有番静谧安宁。
明明有时候他想拒绝,但被霍经时双眼睛冷静而沉默地注视着时,他又说不出口。
日子丰盈沉静如温水,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溺进去。
他说完,两人皆是愣。
夏行星着急否认语气使得急促上扬尾音无端端流露出点撒娇意味。
夏行星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
心里忍不住怪自己孟浪。
这段时间他跟霍经时相处比之前来得更奇怪和别扭,奇怪别扭氛围之中又莫名透露着点诡异温馨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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