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经时怕再说下去夏行星就要不耐烦,还有白叔在旁急切神色暗示,最终还是妥协道:“好,那你自己注意。”
又转到他身后,帮他将有些松围裙系带绑紧,指指难度较大几个肉类:“这个你别动,等会儿回来再烤。”
“别直站这儿忙活,累就过去坐着,不用惯着他们。”
“要是有人找事就过来找,或者找何
听于助理那十万火急声音他不知道要如何开这个口。
夏行星忽然接过霍经时手上小刷子,道:“霍先生,工作要紧,您还是先去处理吧,这边应付得过来。”
他知道对方在担心什。
可是这是他功课和修行,他要自己独立地面对,不能躲在别人身后。
否则就只能当个逃犯,永远活在别人曾经眼光和良心谴责里。
但夏行星本人反而觉得这是个机会。
做错事本来就该认错道歉,立正挨打。
曾经劣迹斑斑无法抹去,但他想要个清白、干净未来。
杨斯确实不甘心就这放过夏行星,可霍经时寸步不离,并且与夏行星看起来亲密得谁也插不进去。
这让他感到惊惑又气愤。
杨斯张脸涨得通红,还想蹦起来说些什就被他哥何禹把掀住后衣领拉过去嘀咕几句。
杨斯听到夏行星已经不记得前尘往事,“呸”声,失忆不起啊?
看向夏行星那愤恨眼神仍是像随时能迸射出把穿骨利箭。
何禹有心缓和气氛,将他那小祖宗表弟拉过来,跟夏行星道:“来吧,重新认识下,多少年都,小屁孩打那架要不要记那久?”
夏行星脊背不再挺直,姿态放得很低,声音温温缓缓,语气里充满诚恳真挚:“抱歉杨少,听说以前们之间有些过节,小时候不懂事,如果当年有什地方得罪,还请见谅。”
而且,他也不想因为自己耽误别人正事。
霍经时不赞同地摇摇头,直接说:“不放心,你不解他们那群——”
夏行星坚持道:“那霍先生步不离地守着就是解决事情办法吗?”
少年眼神坚定明亮,带着倔劲,脊背也挺得笔直。
“霍先生,自己事自己能处理好。”
桌布下拳头渐渐篡紧。
白叔从屋里走出来,对霍经时说:“先生,于助说您手机没人接,打到家里电话来,还说在邮箱上传些紧急文件,请你务必先过目下。”
霍经时看眼手机,有几个未接来电,是刚才他忙着四处找夏行星时候,没注意听。
他想走又怕杨斯那几个人找夏行星麻烦,索性对白叔道:“你去回她让她打到手机,或者晚点回她。”
白叔:“这……”
他主动向对方走近步,微微弯着腰,还是低眉顺耳恭谦姿态:“或者您有什要求都可以向提,定会尽最大能力补偿。”
杨斯讥讽笑,被何禹按着不能动作,狠狠看夏行星眼,没再理他。
霍经时心却像是被蚂蚁啃咬般烦躁起来。
理性上,他承认夏行星有错在先,当年杨斯确实伤得有些严重,额角补两次针,夏行星也确欠对方个诚心道歉。
但感性上,事隔多年之后,夏行星再在众人面前这般低声下气,还是让他隐隐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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