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自救。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就这种心理,不是圣母也不是矫情。
这些年被生活那样搓摩过颗心早不知道硬成什样子,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空去想什矫情东西。
他只想看看
在走廊上碰到管家。
“白叔,外边就麻烦你,有些累,先回房里休息。”他扶着门框,说话时气息有些喘。
管家看他脸色苍白,衣服湿透,颈脖挂着水珠,整个人显得狼狈无神,诧异问道:“你这身是怎回事?”
“怎不再多玩会儿?是不是东西不合胃口?给你单煮碗面吧。”
夏行星耸肩笑笑:“不用白叔,这个是刚刚在外边闹着玩不小心弄脏,吃得很饱,现在就是想睡觉。”
“啊啊啊啊疼……”股锥心尖锐痛从骨子渗出来,那人惨叫不已。
夏行星罔若未闻,继续加深力道,将那骨头捏得“咔咔”响,语气似腊月寒雪:“你是哪位?莫非以前也得罪过你?”
对方满头大汗,不知是痛还是被他语气冷,几缕稀疏黏腻发黏在额头:“没、没有,没有得罪过。”
夏行星仿佛知道捏那块骨头最疼,点儿没手下留情,冷笑:“那冤有头债有主,您虽然是杨少朋友,可码归码,也不能让您仗着这个白白欺负,您说对吗?”
“对对对对对……”那人几乎要疼得晕厥过去,哼哼唧唧求饶:“你先放开,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人能作践他。
杨斯带来几个公子哥里有个男女不忌看到夏行星沾着酒液纤长颈脖和若隐若现锁骨,心念动,目光都直。
杨斯偏头就捕捉到好友不甚清明眼神,对方有些尴尬,杨斯却默许地笑笑。
那人愣,几杯酒下肚胆子便大起来,站起来朝夏行星走过去。
只手摸上他湿淋淋脊背,凑得极近,张口满嘴酒气:“你冷不——”
他回到房间简单处理下手指伤口,皮肉伤,没太大碍,又洗个澡,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
身体虽然疲惫,可心里却觉得莫名放松不少。
他伸个懒腰呈大字摆在床上,嘴角甚至还挂着点极淡极淡迷之微笑。
以前在曲老爷子藏书阁里看到过本书心理学书,说是个人负罪感是有负载量,有时候付出代价、以彼罪还己身不是为偿还和弥补别人。
是种业。
“杨哥救,受不啊啊啊……”
杨斯被夏行星清冷狠绝目光盯得头皮发麻,虚张声势:“你给放手!瞪什瞪?操!你还敢瞪,信不信叫人——”
夏行星忽然松开手,那人跌坐在地上。
夏行星懒懒看杨斯眼:“杨少要是没什别需要就先走。”
说完留下群呲牙咧嘴但又不敢拦他人,头也不回地穿过草坪,回到屋内。
话还没说完,那只不安分胳膊就被夏行星以极大力气拽起来。
夏行星虽然看着清瘦,但好歹也在社会摸爬滚打过许多年,比起这帮朱门酒肉少爷体力还能看。
他用十成劲儿,那只无力胳膊血色瞬时褪去,软下来,腕骨微响。
夏行星字句问:“你做什?”
他可以受杨斯气,但若是旁什人也想凑热闹来参合脚欺侮他,那他绝不认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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