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呆?”霍经时圈住他手腕,晃晃,“听到说话吗?”
他火急火燎地在这解释,夏行星却在出神,霍经时心口发闷。
“听到,霍先生。”夏行星耸耸肩,应得麻溜,又吹走袖子上粘上点毛絮,却并不见得多有在意上心。
霍经时凤眼眯,知道他不是真听进去。
心里酸涩发胀,却又无计可施。
“不是这个意思。”霍经时隐忍着,嘴唇抿成条线,”道歉,你……别往心里去。“
他按按肿胀额角,语气放缓,透着无奈,“但是这样话以后不希望再听到。”
“不会让你住附楼。”
“想都别想。”
夏行星看得出来对方是真动怒,但他自己心里那股闷意反而莫名得消散不少。
夏行星黑瞳微微放大,好像被什刺到般,眼神微暗,垂下眼睑,无声地弯弯唇角:“确实。”
毕竟那些鱼龙混杂地方给薪水会比普通酒店餐馆高些。
以前他需要维持生存,现在也没必要掩饰自己懂得这些,也没必要掩饰他身上早已没有同龄人天真单纯。
霍经时说完,自己就先马上后悔。
搁在桌面拳头握紧。
牵动而时深时浅,盛着餐桌顶上吊灯澄黄点暖光,显得更甜,但说出话落在霍经时耳里却是刺耳无比。
“之前是疏忽,是说——”夏行星理解又宽容地笑下,温和地提议:“如果霍先生平时要带人回来不方便话,其实可以把房间换到三楼或者附楼。”
三楼几乎是空置,只有个健身房。
附楼是司机和佣人住。
或者更偏僻些什地方都可以,尽量减小他这个人存在感。
作者有
好奇怪,他眨眨眼,不说话。
“事情也不是你想那样。”男人薄唇抿起,大概是没怎有经历过这种强烈渴望解释情绪,显得不太自然。
“从来没带人回过这里,也不知道他为什知道地址,这件事会查清楚,但是,”霍经时顿顿,又黑又沉目光直接对上夏行星眼睛:“你以后有事就直接来问,不要个人自己瞎猜。”
夏行星看着对方着急着本正经解释样子居然觉得有点新鲜。
还有丝他想不明缘由松口气。
他向来自诩冷静自持,可夏行星总能轻飘飘两句就让他失控。
霍经时并非在恼怒夏行星误会自己,而是夏行星误会他之后,依然宽容大量话语、眼神里“理解”笑意,以及过于平静态度。
没有样不令他烦躁,像股突然被点燃无名火蹭上来。
这些种种都在显示着对方无所谓和不在意,那样宽容开明语气和没心没肺态度。
这远远比对方误解他更让人难以忍受。
霍经时心下窒,说不出话来。
心里仿佛忽然被人撕开个裂口涌出些许痛意,被误解难受和对方毫不在意态度像针样刺着他。
良久,霍经时放下筷子,扫过来眼神很冷淡,塞得上腊月寒冬飞雪,但仔细往深处看去,又能望见怒意火簇。
他缓缓道:“小小年纪,知道倒是挺多。”
夏行星不知道应什好,又听见对方充满冰冷怒意和讥诮句:“看来去过不少地方,不只47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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