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星从卷子里抬起头,面色平静,并无多少喜意:“你怎样?”
伊璇苦笑声:“够呛。”
夏行星知道这种时候任何安慰都显得多余,只说句:“还有时间,不会可以问。”
伊璇蔫蔫儿,细声说:“嗯,谢谢同桌。”
和夏行星个多学期相处,女生觉得这个同桌哪哪儿都好,长相好,成绩好,性格好,身上有种超脱于这个年龄男生淡然温和,仿佛坐在他身边就能跟着平静下来,过滤走心中浮躁。
霍经时捻捻指腹被刻刀刺到伤口,眼中神采寸寸淡下来。
夏行星没能在家里呆几天又被霍经时接回霍家。
老爷子要开展个新方案疗程,他也准备开学,再滞留曲家,陈阿姨还得多顾着个人,也是添麻烦。
今年冬季格外短暂,天气竟开始有回温迹象。
安城春夏总是湿漉漉,霍家院子紫藤和海棠开得繁茂。
“嗯,新年礼物。”
夏行星要拿回房里去,霍经时按住他肩头:“就在这儿拆,哪件不喜欢拿回去改。”
这些都是他亲手做。
夏行星疑惑,打开看。
个拼好乐高,宇宙基建舱,上面刻有:夏行星星球专号。
话?”
“……”夏行星抿抿嘴,扯道:“怕您工作太忙,耽误您时间。”
霍经时没拆穿他,勾勾唇,拿出个红包递到他面前:“学习进步。”
夏行星看着那个不算薄红包,心里更虚,摇头推脱:“霍先生,不用。”
霍经时看出他顾虑,解释道:“没有别意思,图个吉利,拿着。”
可还是没能彻底地熟起来。
又有好几个人过来问问题,夏行星耐心解答。
他与这个班里同学不远不
夏行星在家时间越来越少,高考近在眼前。
联模成绩远没有春末初夏晴天那样和煦温柔,而是像寒冬飞雪样冷酷无情席卷校园。
时之间气氛凝重人心惶惶。
伊璇回到座位上,垂头丧气,哗啦下扑到桌子上,扬起小半边脸,眉眼耷拉唉声叹气:“同桌,恭喜你呀,这次联考又是全市探花。”
还是全校第,那张斯文肃静证件照和幅大红联高高悬挂在操场公告榜上,供全校瞻仰。
副蓝田玉棋盘,质地温润,雕有简单素雅纹花,枚棋子上还刻夏行星名字。
还有张手绘行星天体图。
这些都是他小时候求都求不来礼物,如今霍经时件件亲手送到他面前,夏行星不知作何感想,他抬起眼看向已经被爷爷拉去客厅聊天男人。
霍经时仿佛感应到他目光,边听老爷子说话边对他比口型:“喜欢吗?”
夏行星笑笑,将礼物装回袋子里,放到边,去厨房帮陈阿姨忙。
老爷子看不过眼,走过来将红包把塞进夏行星怀里:“他给你你就收着,哪儿有小孩儿不收红包。”
夏行星想说自己早不是小孩,但抵不过男人灼灼目光和老爷子劝说:“那、谢谢霍先生。”
霍经时凝眸看着他,伸手揉把他黑溜溜脑袋瓜,温声道:“应该。”
夏行星微微往后仰,霍经时又递给他个鼓鼓囊囊纸袋:“看看喜不喜欢。”
夏行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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