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知道,霍经时极浅地笑笑,没说话。
说起来这颗根虬深扎老桂树也算是陪着他渡过那些最无望时光。
夏行星“啧”声:“你还想使苦肉计。”
霍经时表情变得晦涩,良久后,才轻声
仿佛要将自己沉积得太久无处可泄满腔爱意统统灌进对方嘴里。
那种陌生电流和刺激让夏行星更加忍不住往霍经时怀里拱。
“呜……”
夏行星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泪眼朦胧,两腿发颤,声音都是抖,笑着埋怨:“喂……”
“花都被你浇坏。”
霍经时眉骨抬,下身贴得他更紧:“冷不冷淡,你不知道吗?”
午后,夏行星在阳台料理蟹爪兰和铁茉莉,手中水壶忽然被接过,身后覆上片滚烫气息和坚实躯干。
霍经时搂着他腰,下巴垫在他肩窝上,握着他手敷衍浇花。
男人骨节分明手温热有力,缓缓在夏行星纤瘦细腰上抚摸摩挲,稍许粗粝指缝蹭过柔软细腻皮肤激起阵阵颤栗。
霍经时会儿亲亲他带着笑意眉眼,羽黑睫毛被含湿,会儿啜口他白中泛粉耳垂,路吻上他白皙颈脖,不够似,又啃口。
陈瑞、夏铭伙警方已经介入调查,霍经时对外宣称养病居家办公,实际上是在家寸步不离夏行星,恨不得天二十四小时黏着人。
夏行星在家里打扫,正弯着腰擦桌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缠绵缱绻气息将他完完全全包裹,他笑着眨眨眼:“以前怎没有发现你这粘人?”
以前只有他黏霍经时份,霍经时能给他个眼神就不错。
霍经时将头埋在他脖子里,拿开夏行星手里抹布随手丢到旁:“待会擦。”
夏行星两手空空,但也没有顺势回抱他,微微侧头睨身后人:“那要做什?”
霍经时漆黑深沉眼紧紧锁着他,双手捧着他脸给他点点渡气,哑音徐徐:“想把你也浇坏。”
晚上,夏行星下楼去倒垃圾,霍经时又接过说:“来。”最后又变成两个人起。
回来时候经过楼下桂花树,夏行星指着说:“你前段时间是不是老站在这个位置等?”
霍经时知道他说是之前,就是老爷子刚过世那会儿。
后来他在这颗树下没日没夜陪夏行星发短信治失眠事对方应该不知道。
夏行星身上每处都对他充满诱惑。
“唔……”
两个人气息不稳,花壶晃荡,清冽晶莹水注泄流得断断续续,花有搭没搭地浇,枝叶窸窸窣窣地颤。
“哐当!”水壶不知从谁手上掉落在地,水淌地,已经没人有心思去管。
夏行星被猛地压在玻璃门上深吻,霍经时火热有力地唇舌霸道强势地探进他口腔里扫荡,舔舐。
霍经时凤眼沉沉地望着他。
背后就是墙,霍经时禁锢他手臂不知道什时候又搭在他手腕上,用力地撅紧。
他手心干燥温热,两人肌肤相触那处生出圈层层叠叠烫,沿着血液和经脉流到夏行星心里、头皮、脸颊,他怀疑甚至连自己发丝都是烫。
最近总是这样,两个人只要待在块儿就总忍不住擦枪走火。
夏行星喘着气,嗔道:“以前是为什觉得你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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