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把抱起来拍拍,很缓慢、也很无奈地在耳边笑:“那没办法,谁让是变态。”
在心里说,也是。
他又没戴套,把精液全射进屁股里,男人在射精瞬
肿胀阴茎被湿润柔软口腔包裹,快感立刻把整个人淹没,顶顶胯,想看看哥被肏嘴时屈辱表情。没想到他舔得周到又认真,吐出沾满晶莹口水两颗蛋,再细致地用舌尖勾勒阳具形状,时不时挑起漂亮凌厉眼皮,用眼神得意地询问舒服吗。
身体开始失控,控制不住爽得浑身发抖,又觉得自己被老哥轻视,扳他脑袋让他看洗手台后边镜子,抹掉水汽后显露出两个男人交缠身影。
“段锐,你在给亲弟弟口交呢,你把带坏,你知道吗。”扶着他下颌肏得更加深入,“哥……你在吃肉棒呢,你好恶心。”
其实不觉得哥恶心,爱他,但要欺负他,很自私,想让全世界都欠。
“太宠你吧。”哥吐掉射在他嘴里白液,冷笑着拍拍屁股,把从洗手台上捞下来扛进卧室床里,把润滑液挤进屁眼,手指插进去搅动。
哥表面上稳如老狗,但知道他最怕什。他手掌抚摸大腿烟疤时,闷哼声,他不动声色打个寒颤,问“这久,还疼?”
当然不疼,但要他心疼。
还喜欢把乱伦这两个字挂在嘴边,边跟他亲嘴边说“哥,肚子上都是你精液,真脏。”
于是这头公狮子恼羞成怒,狠狠咬住颈侧,指尖挖开藏在两瓣屁股里小洞,在肠穴里搅动,在令人难以忍受那块软肉上用力按。
阵让发疯快感涌上大脑,们湿淋粘腻地把胸膛贴到块,寻找他嘴唇跟他接吻,让他吞掉唾液。
他刚刚被安抚下去情绪又被激怒,手指在肉穴里用力扩扩,扶着自己湿漉漉阳具往肠穴里插,身体逐渐被巨物撑开填满,疼得浑身冒汗,汗和水混合在块打湿床单。
他干干得很凶,想要把钉死在他鸡巴上似,边肏屁眼还边问,段近江找过多少次,为什不跟他说。
“因为也是男人。”理直气壮顶嘴,他好像气疯,下身肉刃在身体里疯狂剐蹭,每下都撞在肠子里,顶得快呕出来。
他说,你哥就是喜欢操男人。
紧搂着他脖颈,声音不自主地颤抖哽咽:“可是你弟弟。”
“啊、啊啊……哥,你真恶心。”抓住他抠挖后穴修长手指,忍不住仰起脖颈呻吟,“……你是变态吧。”
哥好像抖下,更用力地抱住,攥紧阳具,企图把掌控在怀里,声音像沙哑巨兽:“不舒服吗?”
哥是个妖精,步步引导着落网,可他把“爱你”说得太多,让分不清亲情与爱情区别,但人生最终爱情都会回归亲情,兜兜转转躲躲藏藏都显得多余。
他路从脖颈吻下去,大手用力在腰间皮肤上留下指印,浴室里充满雄性动物发情*靡气味和交媾进行时粗重喘息。
手撑坐上洗手台,朝哥分开腿,自己撸两下,手指蹭掉顶端溢出来黏液,抓着他头发让他过来给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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