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与低声耳语,说是无关紧要戏弄和
发着烧脑子时而清醒时而昏沉,身体发汗稍微舒服些,再次醒来,看眼表才半夜,摸摸手边空位却是凉。
哥正坐在阳台地板上,脚上趿拉着凉拖,结实宽厚后背套着件黑色背心,肩膀很宽,腰却很紧实细窄,有点邋遢,有点好看。
他背对着,嘴里吐出烟雾从头顶升到漆黑空中。这时候月亮升得很高,细雪样铺在哥身上。他像盛开在雪里,想舔掉他脸上月光。
看着他早已不再像看着小时候带疯玩孩子王,他长大,还没有。如果段锐当爸爸,他孩子定最幸福,被陪伴被鼓励被疼爱被拥抱,得到切没有。
所以狠心剥夺他当别人爸爸权利,让他生只能做哥,如果他愿意,他偶尔可以当当爸爸,反正没有爸爸。
二楼卧室里有股性欲尚未退散腥臊气味,窝在沙发里把消炎药片吞进肚子,看着哥把尿湿床单收走,换上床新,床单是浅淡藕荷色,更适合女孩子,但觉得温柔。
哥过来抱,用脚踹他,他捉住脚腕,亲下脚心,很痒。
并不需要被抱着,可看见哥眼神很寂寞,他很想抱。于是不反抗他把横抱起来,为哄慰被言语伤害老哥甘心当秒钟公主。
他帮把红肿发烫小穴填满药膏,打肿屁股蛋也揉层舒缓乳液,还扒着两瓣屁股用指尖拨拉肿痛菊花,还告诉说没事只是有点肿。
直把脸埋在枕头里,囔着鼻音问他:“不是操烂……”
光着脚下床,拉开落地窗,夜晚闷热扑面而来,近看哥皮肤上也浮着层细薄汗。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已经晚——情不自禁舔哥蝴蝶骨上汗珠。
哥颤颤,回头看见是之后条件反射般把按在地上,双手双膝着地把扣在身下。
“咸。”还有沐浴露香味。仰头注视他,没头没脑地嘀咕。
哥淡笑着吻,他烟还没抽完,夹在手里,呼吸中充满呛人烟草气味,他扯过窗帘把俩盖住,把好好个吻搞得比偷情还要刺激。
“不会,悠着劲儿呢。”
都这样还算悠着劲儿,有点同情哥情妇们,他不是那种常会手下留情男人,他绝对有性虐癖好,只是不在身上下狠手。
其实也会害臊,开始跟哥做爱觉得没什,但当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小时候抱着用奶瓶喂奶,带逮蚂蚱捏蜻蜓,送上学给做饭吃,现在却半夜和滚在床上地上接吻和肛交,就有点害臊。
哥过来亲,假装睡觉,他在唇边轻啄几下没能得到回应,默默呆十几秒才退回身后躺下,侧卧着从背后把抱在怀里。
哥好像失眠,会儿轻轻翻个身帮掖被角,会儿去调空调温度,会儿又把抱在怀里,在颈窝边浅浅呼吸,完全是个多动症小朋友。想如果去外地上大学,他定很想,会天天打电话给,如果太忙挂他电话,他会带着好吃开车来找,然后装作无意地要求不要挂他电话。如果哥也有哥疼,他定很会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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