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哥,轻轻抚摸他颤抖脊背,知道他太难受,心疼他。这些年总是把本该来思考东西股脑抛给他,他被压得喘不过气,而没注意到哥累。
他吻脖颈,嘴唇轻轻带过皮肤,尖牙猛然咬在动脉上,细密尖锐疼痛逐渐加深,血丝从牙印里渗透出来,想象着被受伤狼王叼着咽喉,他享用,治愈他。
他枕在怀里入睡,与牵着手,手指紧扣几乎阻塞血液流通。
在他耳边悄声说:“哥你要乖。”
他浅浅点头。
,嘴里内容东扯西扯,越拨拉他他抱得越紧,充满酒精气味呼吸喷到脸上,很反感这个味,把他缠在身上手指根根掰开挣脱他,把他从身上撕下去。
他突然不动弹,眼皮微抬望着,眼睛里浮起层水:“不让抱吗?”
“等小琰上大学就能看见现在坐井观天看不到东西,你就知道哥哥不是最好……”
“四十岁结婚吧,四十岁再结,不要着急,喜欢上谁家孩子要领回来让哥掌眼。”
“哥总在后悔,领你走错路。”
他不相信爱他,恰好也没能力证明爱他,不知道什时候才能不偷偷摸摸,等长大,想搂着他拍睡照发朋友圈,想看到底下长串熟人留言“99”,想在情人节圣诞节和他裹同条围巾捧着热奶茶起吸,也想在乐曲伴奏中单膝跪地给他穿上双水晶高跟鞋,宣告全世界这个美丽脆弱男人是爱人。
当然,不能接受这种畸形恋爱关系人才是绝大多数,但江雪信变成把伞,打着伞走路就不会被淋湿。成年人世界比更孤独,把伞倾斜,多给哥遮点。
他抱着头,眉头痛苦地拧在块。
在几年前们只亲嘴不接吻日子里,那些大老板成天给哥找罪受,那时候他常常沉着脸回家,在看电视时凑到旁边和亲亲嘴,脸色才会好看些。可即使哥在外边吃再大苦也不会找哭诉,从来没有过,以为他很强大,现在想想也许只是很会伪装,因为他没有哥,所以没有任何拥有特权。
“……你烦不烦,别没完没噢。”替他按按眼皮,帮他把眼泪淌出来。
告诉他不只有弟弟能哭,哥哥也可以哭,哥哥哭也会有弟弟哄。
之前猜测得不对,以为哥哭泣眼睛会像繁星掉进海里,其实更像某颗星球爆发场钻石雨,对他而言只是即兴发挥,却想把每颗捡进口袋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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