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讨厌他这种稳如老狗样子,还是昨晚
“……年级前五百吧……这已经够难。”
“有点追求,前五十。哪儿学不会哥教你。”
“哦。”在们学校,考到前二百已经可以985211随便挑,现在排千多名。算明白,臭哥就是舍不得自己屁眼,就是不想让干他。
们今天没做爱,该迟到,起个大早赶个晚集,都怪哥红颜祸水狐媚误国。
送上学路上哥问昨晚谁送他回来,看来这笨逼喝断片儿,说开车带他回来。
没摔疼,刚刚哥直护着脑袋和胳膊肘。他问摔到哪,摇头,他低头吻住,用舌头教法国湿吻技巧。
可能被哥调教坏,接吻时候屁眼也跟着痒。好久没和哥做爱,有点想念,尤其当身体被哥肉棒填满,硬痛阴茎攥在他手里,他手指还插在嘴里夹着舌头时候,头脑里总是片空白,只觉得完全拥有大哥,安全感会通过身体相接部位包覆全身。也喜欢事后他搂着温声软语地哄,很矫情,可就是喜欢。
而且依然想操哥,不想操美人男人都是性冷淡,想被插和想插哥念头在下腹不断翻腾,这不冲突。
“小琰那想操啊。”
“想,特别想。”
空间内,问他,“哥,你失望什呢,就因为没亲你啊?”
被说中,哥还死不承认。
“哥,你听过有种小动物叫蜜袋鼯吗,种小老鼠,它朝主人飞过去时候如果没被接住,就会失望到抑郁。”
“……你想说什。”
“段锐你刚刚就很像飞过来没被接住小老鼠,是不是快哭。”稍微踮起脚,让视线从平视变成俯视,低头用鼻尖蹭他耳垂,“不拉你回来就哭,是不是?”
“哥没撒酒疯吧。”
“……还算没有。”
“嗯?”
“没有。”
他松口气,临走捏把他屁股,拔腿就跑,没想到他早有准备,把拽回来扣在怀里拧蛋。
“你考个年级第回来哥就让你操。”
“靠你知道们学校年级第有多牛逼吗?清华保送!”
“那就别想,哥也没坚决不让你操,是你自己考不来,对不对。”
“这谁能考来啊?”
“哥就可以。”
“神经,大早上又欠操吧,哥什时候哭过。”他翘起唇角,斜倚墙面,们离得很近,几乎能看到他脸上被呼吸拂动微小绒毛。
“嗯……在脑子里哭过,被干哭。”不提醒他小时候模考砸抱着哭,也不告诉他昨晚喝醉抱着哭,让他误以为自己很坚强,才有信心继续当哥哥。
们不能对视,旦对视就忍不住接吻,先伸出舌头,他随后熟练地与唇舌交缠,洗手间气息明显变得混乱粗重,哥翻身把压到墙上,手从衣服下摆摸进来,老哥粗糙掌心擦过小腹到达乳头,细小电流随着他有技巧揉捏游走在全身敏感神经中。
可能发出某些动物发情声音,勃起阴茎把校服裤子顶起来个小帐篷。
们俩为争夺主动权翻来覆去压制对方,终于因为拖鞋踩到滩水哐当声双双摔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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