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上说话太伤人,终于体会到当说出“你有,bao
哥逼问是谁想掐死,努力回忆好久,才隐约记起来是自己。
人无法掐死自己是有科学依据,很用力,但总是失败,最后就演变成对脖颈场自残,同样是皮肤充血淤青痕迹,吻痕就比掐痕浪漫,但本质相同,都出于种疯狂过界爱。
哥把抄起桌上条形台灯,拽断接在墙上电线拿来揍,右手铁钳般扣住两个手腕,用力抽屁股、腿和后背,每下都像灌铅样沉重,耳边是哥歇斯底里怒吼。
“你他妈就活气死吧小逼崽子,天天脑子里想什?十八岁,叛逆期总该过去吧?你干哪件像个人事儿?”
“妈逼,昨晚屋开会全是集团董事,老子接个电话拔腿就跑,那帮老板怎看你哥?老子饭碗要是丢你还想住个屁房子上个屁学,睡他妈大马路去吧!”
上。
厚重窗帘让卧室光线十分昏暗,哥拉开窗帘,光线打在身上让无处遁形。
哥目光骤然停在脖子上,盯十几秒,亲眼看到他眼睛逐渐充血,眼神从冷漠变得怒不可遏,像头发狂野狼猛地扑倒,敷着药红肿左手用力抬起下巴,眼睛死死盯着脖子看。
还没反应过来怎回事,他提起衣领就重重甩两个耳光,朝咆哮:“段琰!你想让死,是不是——?!”
脸颊火辣辣疼,眼前黑懵几秒,他下手比昨晚还狠,也不明白他为什又打,哥打人可真疼,只用只手就能打得站不起来还不手。
“段近江有收拾,有你崽子狗屁事儿?吃饱撑不学习,上赶着跑人家里,你活够是吧,要不是你同学给打电话,你想怎着?那热水劈头盖脸浇身上能烫死人你知道吗?”
“想死是吧,你哥替你挨烫这下不够是吧,你有病?你有病?今天掐不死自己,明天割腕,后天跳楼,你没,让老子自己活?!”
“浑球个,哥白养你。有这工夫老子去找个鸡生个孩子教也比你强。”
他站起来狠狠往肚子上踹脚,疼得弓起身蜷缩起来,想象着像电视里那样吐血,其实并没有,雨点样密集剧痛淹没,满地打滚挣扎,哥依然不停手,他要打死。
狗急总会跳墙,用力挣开他手,翻身踹在他肩膀上,哥向后踉跄退两步,趁机扑过去撞翻他,跟他扭绞在块儿。
当然,也并不想还手,有瞬间想如果哥把打死就好,切疾病都会在死亡那天被治愈,从此变得正常和健康,在另个世界守着哥,盼望着他几十年后顶着张又老又丑脸来接,不嫌他,牵他手。
茫然呆滞表情可能触怒哥,他把胳膊关节扯得吭吭直响,把拖到镜子前,粗,bao地扯起脑袋,让好好看看自己德性。
镜子里面有个可怜虫,脸颊上指印清晰可见,惊讶地看到脖子上有两块异常明显掐痕。
跟哥解释,有个人昨晚想要掐死。
“谁?你说,谁?!”哥用力把身体砸在墙上,内脏快被他摔碎,在骨骼里突突地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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