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是什?”
明知故问,当然是结婚戒指,他就是想捉弄看出糗,懒得回答。
段锐从不讲理,右手扣住双手腕,用嘴唇若即若离地蹭嘴,用只有们两个人听得见音量悄悄地笑:“宝贝你给哥讲
老雷跟三班女孩搞对象,俩人如胶似漆天天秀恩爱。没过会儿老雷掉线,看眼上铺,人家正跟林妹妹视频呢,嘴里唉声叹气嘀嘀咕咕:唉对不起啊宝宝,刚刚打游戏呢没看到,别生气宝宝。
室友们顿起哄,没几分钟快到宿管巡查时间也就都睡,只有没睡,躺床对着手机屏幕发呆。哥条消息都没发给。
也想他发消息打扰玩游戏,故意不理他,但只不理他三分钟,因为再久会忍不住,之后他应该娇滴滴生气怪不回他消息,就在电话里耐心哄他,宝宝乖对不起。
话说回来哥不给发消息就罢,问他干什呢他还不回,气死。
午休时间只有40分钟,炎热狭窄宿舍里已经鼾声起伏,感觉躺在棺材里也不过如此,枕着手仰面发呆,实在睡不着,从床底下摸出本老雷珍藏爱伦坡短篇集打发时间,推理小说最能占用大脑来遏制胡思乱想空间。
趁着中午下课他们都去吃饭,赶紧回宿舍收拾床铺,午休时间太短,等他们回来睡觉再翻箱倒柜收拾不合适。
学校里有两栋混合公寓和两栋宿舍,因为开始就没在学校住过所以没选条件好公寓,学校宿舍条件很般,毕竟百八十块钱住年,个屋里八张床加张桌子,行李箱码在门后柜子里。跟哥那种干净人住久,现在闻着屋里这股臭脚丫子味儿,居然还有点儿亲切。
由于基本不过来住,床位被那几个哥们当成杂物架堆满,刚把床褥铺平,蚊帐挂起来,室友们打着嗝剔着牙陆陆续续回来,见惊:“操你妈大少爷下乡体验人间疾苦来啊?”
往栏杆上瘫:“有吃没,赶紧接济点儿。”
他们翻箱倒柜帮搜罗吃,叼着小香肠干脆面跟他们睡前开黑。老雷手机微信突然响声。
晚上哥主动给打个电话,他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问睡得好吗,诚实地回答不好。
“乖宝,明天哥带你出去吃。”他在电话里吻,让再忍天。那还能怎样,女朋友都亲,总不能再生气。
哥说话算话,第二天中午下课他果然在老地方等,左右看看周围没人,嗖地冲过去抱到他身上,他伸开右手接住,吻脸颊,久别重逢,也非常想念他。
顿饭工夫,哥手机老是响,他有点儿不耐烦,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边,下意识去捡他手机,不小心被他看到无名指。语文课无聊,在上面画个戒指。
哥中途截住手,舔着嘴唇调戏般握着手腕举到面前端详。顿时耳朵尖发热,又不想抽回手,好在们躲在包厢里没人看见,爬上沙发,跨坐在哥腿上面对着他,他弯起眼睛,神秘地打量:
“干,烦死。”
“谁啊。”
“能谁啊他家心肝儿林雨边呗。”
“操。”
跟其余几个室友块儿嘘他:“录音,下午发给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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