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回头给他们回个电话。”
“别转移话题,问你,是不是跟同事们说,你已经结婚,家里有个事儿逼老婆不让晚上喝酒?”
“……”
哥犹豫着舔舔嘴唇,摸出烟盒,不让他点,他眼神闪躲两下,随即露出虎牙狡黠笑转身跑。
追十来步,跳起来把胳膊搭到他肩头,他耳朵红圈,忍不住用嘴唇碰碰,又烫又软。
“你胡说!妈最疼!”
“没胡说,她只是假装疼你,你想想,她是不是每天逼着你学习,是不是每次考不好就跟你发火儿不给饭吃?她就是想让你以后赚钱养她,可千万别相信她这种人,不然就会像们样被扔掉,爱信不信噢。”
方瑜弱弱地想反驳,打断他:“不够牛逼人要少说话,这样才能少挨打,明白吗?”
胖小孩终于哇哇大哭。
哥律师在整理文件和录像,装作看不到做什。哥站在边放任欺负小孩子,直到解气才带离开,他也挺幼稚。
把事儿摆平,还闹到方瑜学校,要求把人开除。妈和她老公现在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摆在桌面上是份协议,哥承担方瑜爸和方瑜医药费,加上帮方瑜找个新学校。
代价是要求妈承认曾经遗弃们。
九年前父母离婚,和哥都是未成年,谁也没管过,只有哥要。爸虐待有过案底,遗弃早就成立。
妈直在哭,她不肯承认,是怕哥让她坐牢,二是这相当于彻底断绝关系,今后就坑不着赡养费。
哥皱眉:“今天不跳天桥?”
“不,撞碎不好捡。”
俩勾肩搭背走回家,哥问想什时候搬家,想想,还是等期末考完放假再走,有机会和同学们好好再个见。
最后这不到个月时间学得很认真,从小到大做事都没这认真过,起早贪黑和小眼镜儿他们块儿做题,下晚自习回来还有个宝贝哥哥给讲数学和理综,听懂道大题就亲他口,没听懂他就亲口继续教。
踏踏实实学个月,从来没这心里有底过,不用想着打小抄、想着带
出医院,自动黏到哥身上,搭着他肩膀悄悄和他贴贴脸颊。
“谢,哥。”说。
段锐哼笑:“拿什谢?”
“这个行吗。”把那枚破戒指摸出来给他看,哥看眼,笑意收敛:“小齐去过家里?”
“嗯,你东西都帮你拿回来,你底下员工说你去哪他们就去哪。”
哥平时圆滑得要命,处事原则就是人生在世能少得罪人是人,从昨晚开始他行为就变得超乎想象,还真没想到他能把事做绝到这个地步。
什都没说,沉默地和段锐站在起,现在能做只有这多。
最终妈哭着签字录像,痛苦地捂着脸跑去洗手间。
病房里十分寂静,方瑜手臂打着石膏坐在病床上,缩到墙角盯着们。觉得有必要跟这位小弟弟最后告个别。
凑近他,双手撑着床板,轻声温和道:“你妈妈已经承认遗弃们,知道什意思吗,就是把们扔进垃圾桶,们也是她亲儿子,你也是她亲儿子,你迟早也会被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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