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中间那个朝他笑笑,岑里至今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
看来是今晚寿星,岑里眉眼淡淡:“不能喝,店里有规定。”
清明谷雨
是谁拿捏住猫猫!!是谁!猫猫就是这傲娇又心软捏(前面还有更,不要看漏捏
周澈嘴角不自觉翘翘。
他小猫,好像又回来。
吃完散步回家,周澈问:“明晚还是早班?”
“不是,明晚有人订——不是,”被温水煮到半青蛙忽然醒过神来,“你不用浪费时间每天——”
“不是浪费,”周澈打断他,眼晴在灯光下格外漆黑,“和你在起每分钟都觉得很珍贵。”
岑里平时不参加聚会,吃喝玩乐地方不熟,周澈带他去家403宿舍经常去烧烤店,点黄花鱼、秋刀鱼和鳕鱼。
岑里嘴里吐出排完整干净鱼骨,周澈盯着他嫩红舌尖,问:“为什突然请吃夜宵。”
岑里看眼他,很直接:“有话跟你说。”
周澈脊背僵,揣测这是不是“最后晚餐”。
他手指摩挲着杯子,垂下眸问:“你要说什?”
是个事,好几次都认真严肃地起个话头,周澈就安静听完,也不说话,片刻后半垂着眼,说:“你是不是还是觉得和待在起……难受,知道——”
“……没有事,”岑里打断他,“你不要多想。”打好腹稿就又这天折。
今天没有下雪,大学城里商业街夜市很热闹,周澈从书包里拿出条围巾递给岑里:“你戴。”
岑里说:“不冷。”
周澈垂目光缓而轻地扫过他脸上,低声提醒:“你耳朵冻红。”
岑里嘴巴张张,望向他目光软下来。
周末晚上银塔异常热闹,有人订舞台下面正中心大圆桌办生日趴。
岑里整晚都在忙碌,上酒时候有人直接把酒杯递mofa÷*学!院…整理到他面前:“来杯?”
岑里抬头,这才发现这桌坐都是些谁。
上回在球场扬言要把猫房跟鸟窝掀那帮体育生。
岑里目光平静,挑下眉:“你觉得要说什?”
周澈捏紧杯子,声音低些:“不知道。”
岑里看他许久,直到周澈重新把眼睛抬起来,他才很淡笑下,没什办法地轻声说:“周澈,你以后别再骗。”
周澈顿,仿佛听懂这句话言外之意,呼吸急促几分,表情维持着平静,郑重道:“不会再骗你。”
岑里看着他,狠狠咬大口手里那根黄花鱼。
岑里看眼他,周澈就又说:“这条没怎戴过。”
“……不是——”岑里放弃解释,就直接拿来围上:“谢谢。”
“饿吗?那家鱼肉云吞还开着。”
岑里说:“不”,周澈低下头,又听见对方说:“吃烧烤吗?请客。”
周澈看他眼,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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