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周澈这样尤物他都画不好,那真是,bao殄天物天理不容。
周澈勾勾嘴角,系上最后
岑里心尖那簇大火被他个眼神烧得更旺,豁然站起身,走过去,不太理直气壮地摆弄他肢体,心虚地小声说:“要这样,这样……再这样。”
周澈抬手,掌心擦过岑里手背,很烫,岑里画笔都掉到地上,周澈弯腰帮他捡起来。
“拿好。”
“哦”
两人视线在空中淡淡交汇,很快,又平静错开。
又有点凶地说“你坐好,不要乱动”,从头到尾动不动周澈挑挑眉,从善如流点点头。
岑里向对自己专业水准还算自信,可此刻却觉得自己画笔无法勾勒出周澈神韵,画好大体形端,他探出头,指挥道:“手可以再打开点吗?”
岑里喉咙滚动,想再看得再清楚些,周澈身上很多部位对他有强烈吸引力,比如线条凌厉肩颈,比如性感喉结……他想看。
很想,心头那股无名炽烈大火不知从何而起,烧得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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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里捏紧画笔,垂下眸。
周澈没有特别夸张肌肉,但因为经常打球,线条内敛流畅,和健身房练出来不同,锁骨、肋肌和精窄腰腹,有种潇洒落拓美感,介于青年和成熟男人之间性感。
再顶着那样张棱角分明眉眼英隽脸,只是很随意地往那儿坐,懒懒瞥你眼,也实在有些摄人心魂。
即便是岑里这样有丰富艺术审美阅历人来评判,也无可挑剔趋近完美。
画布空白很久,对方视线静静凝着岑里,寸寸,他头上隐隐逼出薄汗。
岑里勉强专心画完,周澈站起身,直直朝走过来,岑里看着他那张英俊脸越来越近,心提到喉咙。
被……识破吗,假公济私,未免过于恶劣。
周澈倾身,温热气息强势包围岑里,岑里手心、额头冒出热汗,心脏极速跳动,就在濒临停止前秒——周澈越过他,从他身后椅被拿起自己外套,慢条斯理穿上。
“……”岑里心口起伏,松口气,又莫名失落,周澈像没有发现他跌宕起伏,边系衬衫扣子边问:“还合格吗?”
岑里艰难地把目光从他漂亮手腕上移开,道:“你谦虚,你已经让比别人赢在起跑线上。”
他甚至都能清晰地回忆起,那双大手抚过他脑袋悸动、那副宽阔肩膀温度、那把腰睡上去触感……
周澈把手搭在扶手上:“这样?”
“不是,”岑里表情很严肃,仿佛正在对待件非常名贵艺术珍品,研究完处又想探索另处,“身体向这边。”
“腿……伸过来。”他自己都心虚。
周澈照做,直勾勾凝他。
画室门是关着,窗外树梢上鸟叫声、操场上篮球触动“咚咚声”和雪落下声音传进来,拨动着岑里敏感神经。
周澈身上有种莫名气质,很沉静,但也很灼人,让人心痒难耐,化成种气场,铺天盖地把岑里吸进去。
明明岑里才是手里握着笔那个人,可仿佛是他自己被览无余地审视和研究。
周澈缓慢平静抬眼,低声问他:“怎?”
岑里努力从他漆黑眸心中抽离出来,淡声说:“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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