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戚守麟并不受用样子,反而冷淡地问:“那你找到什可以让你‘大展才华’职位吗?”池焱下子跟卡带样,半天才嚅嗫句:“还没有。”
这回他倒是真清楚听到戚守麟声轻笑。
戚守麟好像终于觉得自己手上没有药酒味道,轻轻掷把药棉投进垃圾桶里。“这里倒是有个职位适合你。”池焱看着戚守麟往自己这边移进些,然后把手撑在池焱另侧枕边,居高临下将他整个人笼罩在片阴影中。池焱不自
植还挺生机勃勃。
“您坐……”池焱瘸拐地走到小桌旁拉开椅子,“给您倒点水。”“不用,”戚守麟看着他,“先收拾下你自己吧。”他确实太狼狈,戚守麟都看不下去。
池焱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白衬衫领口都被脑袋上留下血给染片,双手也有擦伤连指缝里都有灰,膝盖那片裤子还被擦破个洞,连带着膝盖上伤口都还粘着土粒……他低头解扣子,想把衬衫脱,却还意识到戚守麟在这,当着别人面脱衣服有点不好。就找干净背心和运动短裤到卫生间里换。
出来时候发现戚守麟还在。“戚总,今天真感谢您……呃,您看时间也不早,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池焱微微弓着身子,因为直起来痛,也因为想敬请戚守麟走。他心中有种莫名慌乱,因为和戚守麟来往好像超出上司和下属正常交往范畴。和他独处室时候这种感觉更甚。
戚守麟上下打量着他,站起身来,却并未有要走意思。“毛巾、酒精、碘伏、跌打药酒,”他解开衬衫袖口扣子,往上收到手肘处,“你自己没法给自己背后上药吧?”
池焱没想明白怎情况下子就这样呢?他不仅乖乖找出这些药品,还躺在床上让戚守麟给他上药。戚守麟用毛巾湿热水给池焱把脸上和脖子上血污都擦净,手指也根根细致“伺候”。因为前胸后背都痛,只有侧卧着,背心掀起来,戚守麟用药棉给他擦跌打药酒还给他揉开。疼得池焱又是抽气又是闷哼,他倒是点不手软。
不过他还以为戚守麟是完全不会照顾人,但没想到他处理起这种跌打损伤倒是很老练样子。
好不容易挨完上药,池焱正缓口气。戚守麟就开口:“为什要走。”池焱想想他应该是在说那天还没能和他说上话就离开事。“看您那时候正在打电话,不方便和说话呢,就走……现在想想确实不对,再怎样也应该和您正经说上几句再告辞才对。”池焱勉力转过身来,仰躺着看他,这时候总不好再背对着人家。只有短短瞬,他觉得戚守麟好像发出声嗤笑。
戚守麟坐在床边,用药棉狠狠地擦着自己沾药酒手指,像是要擦掉层皮似。
虽然面上没有表露,但是池焱还是感觉到戚守麟明显不悦,他赶忙说:“在明驰这几天,真谢谢您指点。,这个人没什长远目光,总是过着走步看步生活。有句话怎说来着……对,‘听君席话胜读十年书’,您短短几句话真是令感到醍醐灌顶……”池焱几乎搜刮自己脑海中所有褒美词语来给戚守麟吹个“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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