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千个人和他睡过,这又和自己有什关系。
戚守麟从喉间发出两声轻笑,伸手掰着池焱肩膀,想让他转过来。
可是池焱偏不。只留给他个毛茸茸后脑勺,和脖子后面那块突兀白纱布。
戚守麟也不恼,埋头钻进被子里。
“唔!”池焱被下身触碰给惊到,掀开被子看。
“……”池焱干张两下嘴,好像闷闷地说,“这是您事情,问干嘛呀。”
“你以前……还在‘钨金’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和别人……时候,会是什样子吗?”不是逼问,胜似逼问。
池焱悄悄咽口唾沫。
……说没想过,那也太自欺欺人。
但他那时候没有任何旖思,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像戚守麟这样冷矜自恃人,会用什样方式去抱人?连闻堰这个对客人挑三拣四性子,每次去见戚守麟都精心打扮得像去参加什选美大赛样,且还经常向自己抱怨“欲求不满”。
戚守麟顺着他膝盖、大腿、性器、小腹,寸寸吻上来,吻得池焱感觉腰侧痒痒肉直抽动。
总算是把人给压成平躺姿势。戚守麟看着仍执意把头偏过边池焱,手肘撑在他耳畔。
“那不叫‘做爱’……”
语闭,吻上那张固执紧抿嘴唇。
后来……直到他也见识到。
戚守麟抱他时候,并不粗鲁……比起狂风骤雨,他更像是大海潮水。
并不来势汹汹,但偏要逼得人退无可退。
池焱垂下眼睛,不搭腔。转个身,背对戚守麟。
他干嘛这问自己呀,是想故意炫耀他有多大魅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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