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给他开门,又赶紧关上,像是怕什东西跑出来样。
池焱看见走廊上聚集很多医护人员,还有戚守麟父母。他心里惊,还以为戚守麟出什事,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跑近看,他们都围在戚守麟病房门前。所有医护人员都戴上层和更为严密护具,看起来就跟防毒面具似。
除戚守麟父母稍微站得近些,其他人都在十米开外。
“乔老师……这是?”池焱小心翼翼地叫声乔霖。
“已经准备好,伯父伯母。”曲玉成攥着胸口衣服,微微低着头。
“你真愿意吗,玉成?戚守麟现在情况,很大可能手下不知轻重。们是担心会对你造成伤害,”乔霖揽过他肩膀,“你们明明可以在更美好情境下成番,而不是……”
“那您就希望戚守麟直这样下去吗,”曲玉成眼神异常坚定,“现在对于他来说发热期每拖日,精神和体力都是极大损耗。这无疑是雪上加霜……”他反握住乔霖手,脸上流露出种信徒献祭般赤诚神情。
“从见到戚守麟那刻起,就已经准备好。”
“不如说,们这生……无论曾经遇见多少人。”
“现在情况就是这样……”主治医生推推眼镜,眼睛里透着点光,仍然盯着那张显示着高达百分之九十七信息素检测表,“太罕见。令郎和曲先生,毫无疑问就是‘灵魂之番’。”
“这简直,就是神迹……咳咳”他掩饰下自己有些狂热语气,“是说,无论从医学研究角度还是从戚先生身体状况来说。他应该顺应这次发热期。”
乔霖和戚屿钊紧张地看着主治医生。
主治医师终于舍得把目光转向他们二人:“你们既然反映令郎曾有过摄入抑制剂后有心脏骤停状况……”
“那是他十几岁时候,”乔霖赶紧补充到,“当时他还在国外参加橄榄球队。所以们也无法确定到底是水土不服亦或高强度运动所导致。据们所知,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乔霖才回过神来看他:“你点感觉都没有吗?!怎不戴上口罩?”
“什、什感觉?”池焱被她问得心里发慌。
乔霖盯他会儿,说:“既然你没感觉,那就无所谓。”
“都是在为成为彼此番而等待着。”
这天下很大雨。撑伞都不怎能挡得住。
池焱快步跑进住院楼,身上短袖都是黏湿雨和汗。
电梯来到十四层,池焱照例跟小护士打招呼让她帮忙开开特护病房走廊上门禁。
“你今天还来啊?”小护士奇怪地看他眼,递给他个口罩。池焱认出信息素隔离标识,说自己不需要。
“不怕万,就怕万。”医生使出杀手锏,诊疗室气氛度凝重。
“不过你们完全不用担心,”医生把目光转向在场第四个人,“戚先生‘灵魂之番’不正在此处吗?”
“他完全能帮助戚先生渡过难关。”
而后主治医生先离开,给他们三人可以说话空间。
向来寡言戚屿钊倒是先开口。“曲先生其实并无必要按照医生说法……毕竟,你们连正式婚约都没有。贸然成番,怕对你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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