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到抽屉里池焱送给自己
贺卡，这
眼仿佛福至灵心。
“小石头。”
这三个字在戚守麟舌尖、喉头、胸膛乃至脑海中滚动。
那张贺卡署名只有个“石”字，还歪歪扭扭地画
个不规则石块，本来旁边是个笑脸。池焱思前想后觉得不太郑重就给涂改成个石头模样。
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明白密语。
麟诓他，面不改色心不跳。
池焱嚅嗫两下，抬头看他，又像是犹豫地轻轻叫声：“……老、老公……”
面不改色是真，心不跳是假。
“嗯，”戚守麟摸摸他发顶，“老婆。”
池焱捂着耳朵，仿佛点不想听。
“
小石头。”
是戚守麟执念萌发源头，亦是他疯魔枷锁。
“焱焱？”戚守麟换个称呼，听过池焱双亲那
叫他，还有那什姚青青。算，还是不要叫这个。
“宝贝？”
“心肝？”
……
连换好几个，池焱都没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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