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生得美而不自知,黑发白肤,下颌线条优美光滑。
有种捏就碎诱惑,直抵人心
可是身体仍然本能地感到害怕,他撑坐起来,想往后退,被程景森把钳住腰骨,拽回身下。
双因为半醉而愈显危险眼睛将尹寒盯住,唇间发出意义不明声笑,“你这种绝色,陈瑜竟能放过你,她是有多大企图?”尹寒愣,倏然僵直,以为自己被识破,眼底闪过丝惶惑。
程景森将他摁在床上,只手已经探入他底裤,直接握住他分身。
另只手扳住他下颌,将他俊美无暇脸压入枕中,绵密吻再次降下。
这场情色刺激来得太快太猛,尹寒几乎不可自控地抖起来。
房间昏暗,只开盏落地灯,四周静得呼吸可闻。
素描本滑落在地同时,尹寒闭上眼睛。
他未经情事,在西仓高中走廊里看过不少男男女女接吻,也差点在学校厕所里被其他人种同学偷袭并企图硬上,但他都凭借强悍拳头躲过。
程景森吻他方式,和他理解过那些亲密都不同。
这是种游刃有余调情,进退自如撩拨,是个情场老手在试玩他新收藏品值不值个好价钱。
程景森回到卧室已是深夜十二点。
尹寒睡整天,这时候还完全不困。
程景森进屋时,他坐在卧室窗边,托着素描本,正在随手涂抹外面雪夜。
程景森缓步无声,停在他身后,以惊讶目光注视着那页纸上栩栩如生。
“学画多久?”他话音落下同时,尹寒手中铅笔因为受惊而划过毫无章法笔。
程景森无疑是个控制人心高手,他知道最恐怖事不是吃苹果吃到条毒虫,而是你发现时苹果里只剩半条虫,另外半条却不知所踪。
你不知道那半条毒虫是否被自己吞咽下腹,只能惴惴不安地活在等待毒发身亡恐惧之中。
尹寒病还没全好,依稀发着低烧,这时又被程景森看似无心半句话吓得不轻。
他虚软、慌乱、苍白而颓艳,正是最适合下手玩弄抹绝色。
程景森技巧娴熟地套弄那根渐渐肿胀挺立性器,看着尹寒带着破碎无助神色仰起细长脖颈。
尹寒不懂如何回应,还未全好感冒似乎又辗转回体内,皮肤下流淌血液渐渐都烫得吓人。
程景森吻缓慢地从他唇上碾过,很有耐心地舔舐,然后顶开他牙齿,深深浅浅地搅动他湿润柔软舌,同时手下熟稔地解开他牛仔裤扣子。
“被人睡过吗?”男人边拉下拉链,边问。
尹寒在深吻间隙,微微喘着,“没有……”程景森将他把抱起,走几步,投到床上。
尹寒想起昨天在车里对话,本想说“您说过两个月后才碰”,转念又觉得自己幼稚可笑——既已决定留下,早晚不都有这次。
直徐徐展开素描,骤然现出道裂痕。
尹寒盖起素描本,站起身,旋即被程景森抵在窗台上。
男人身上还未散去烟草和酒精气息将他笼住。
尹寒无处可退,心跳突然加快,垂眼避开对视。
程景森又问次,低哑性感声音几乎贴在他耳畔,“学多久?”尹寒低声回答,“快十年,从很小就开始”话音未落,他已被吻封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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