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森两手握住他挺翘双臀,低声说,“该怎做还用教吗?”尹寒低头,主动吻下。
《清平调》旋律还在缓进,女声已经唱到“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他在暧昧氛围里渐觉呼吸紧促,脑中想全是自己这半个月遭受种种摧残,扶在男人肩上手
程景森带来压迫实在太过强烈,令他感到恐怖窒息。
在这栋别墅里强撑度过每天,都在把他逼到身心溃散边缘。
程景森说,“那边唱片,你找张出来放上吧。”
尹寒顺从地走到碟片架边,随手抽出张,恰好是邓丽君歌碟。
封套上歌曲年代久远,是飘洋过海老派华人精神寄托,而他并不熟悉,转身问程景森,“这张可以吗?”程景森无声颔首。
同在间别墅里生活徐妈和玛姬,都想不到他每晚在这间书房里经历什,只以为那些断续传出呜咽声是爱侣间情趣。
因为尹寒实在隐藏得太好。
程景森舍不得伤他这张年轻漂亮脸,于是他浑身上下最完好就是这张脸。
他穿长袖或者高领遮盖伤痕。
不管前晚发生过什,第二天他也能装作若无其事,连忍痛蹙眉这种细微动作都很难察觉。
景森进屋,少年将手中物件收,不自觉地往后缩。
——他已经知道下面会发生什。
程景森走到他跟前,伸手拨下他额前垂落碎发。
尹寒藏在袖中手暗暗攥紧。
男人声音性感低沉,“害怕?”尹寒垂眸笑,“害怕不就是你想要?”程景森半蹲下,“林湖山替你说话,让对你好点。
尹寒把黑胶唱片放入旁唱片机,选首《清平调》。
前奏缓缓流动,他走回程景森身边。
温婉女声昳丽唱起,“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程景森看着他,眸色深沉,眼底笑意若有若无,“为你错过今晚在剧场表演,你是不是要给点弥补?”尹寒眼睑微垂,抬起手件件褪衣物。
直到他只穿着件贴身单衣时,程景森把他叫停,“坐上来吧。”
他走到床边,抬腿跨坐到男人身上,这个动作牵动起大腿内侧淤伤,他坐下时眼尾微微泛红。
可是旦回到程景森面前,他又变得温顺卑微,好像已被这多日调教驯服,甘愿臣服在他身下。
程景森开始以为自己养只会咬人小兽,到如今才知道尹寒是匹真正狼。
能为大谋忍下各种屈辱,他甚至发觉自己对他这样又软又烈性情渐渐有点上瘾。
“们今晚玩点别?”他站起来,坐到床上,双手后撑,笑看向少年。
尹寒不自觉地干咽,甚至不愿去问要玩什别。
你才来身边没多久,怎这会收买人心?”尹寒双唇抿,淡笑,“你只是要找个由头玩弄。
其实不用任何理由,你随时可以开始。”
他心里满是恐惧,不知道今晚又要上演什,但面上仍然半点不显。
程景森盯着他,尹寒穿件黑色YSL细针毛衣,领口穿插几丝金线,露出修长脖颈和匀称锁骨,像尊收藏于夜色中白瓷,美得不可思议。
他已经在床上被自己折腾快半个月,可是那股与生俱来骄傲却分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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