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森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少年话语出口,抬眼看着他,双眸里通透无尘,唯独倒影着程景森,好像他就是他别无所求心之所向。
程景森到这时终于面露愠色,说,“生日愿望要等吹蜡烛以后才作算。”
——男人混世而洞悉,带有种与生俱来直觉,仿佛预感到什,想
尹寒看着他,“如果能打得像他那好,也许下次可以让你更早地避开伏击。”
顿顿,又道,“饶晟已经过三十岁,个人最好体能时期也快过。
学到他身手,有天也能替你挡枪。”
他说得平静,似乎笃定程景森会应下这个请求。
程景森笑,松开他脸颊。
程景森两指夹着未燃烟,抚摸少年修长脖颈,指腹在“森”字上摩挲,“噢,原是这样……那无数人里包括你吗?”这种对话方式太过亲近,尹寒不想被他看破自己心慌,顾左右而言它,“不算什、你也不会稀罕这种到手玩物们可以吃饭吗?”说着,带点少见任性,撇下程景森,转身就走出卧室。
程景森没有阻拦,看着他渐渐融入外界那片光亮之中。
外间客厅里已经摆几个不同口味蛋糕和桌美食。
等到程景森走出去时,尹寒正站在长桌边对着蛋糕发愣。
“不知道你喜欢什口味,叫人多准备几个。
森看清那上面红痕遍布,指印和吻痕都清晰可见。
想起自己后半程发狠操弄他时,少年在身下失神欲泣样子,他心里不知被什扎下。
尹寒穿上内裤和牛仔裤,正把T恤往头上套,突然感觉男人走过来站到身后。
他动作稍滞,感觉自己头发被轻轻拢住。
程景森拿着根皮筋,手握他绺黑发,替他将头发在脑后简单捆扎起来。
“你不甘心是,尹寒?你想要从来不是跟上床这简单。”
少年面对他质问,面色淡然,而男人则更加从容。
方才那个跪地颤抖人消失,那个真心疼惜过他人似乎也消失。
程景森没有等他答复,反倒轻叹声,“想替挡枪?怎办,差点就要信。”
尹寒不怕被他戳穿,说,“这就算生日愿望吧。”
挑个吹蜡烛吧。”
他走到少年身边,拿起个打火机递给他。
尹寒没有接,抿着唇半晌,才说,“你对那些跟你上过床人,都有这好吗?”程景森垂眼看着他侧脸,“如果说不是,你又会怎想?”尹寒不接话。
程景森扳住他脸颊,将他抬起来面对自己,“这是在闹什情绪?”尹寒以为他已有几分薄怒,可是男人捏他力道不强,口气也透着纵容,尹寒心里个闪念,未及深思,已经脱口而出。
“程先生可以让去和饶晟学泰拳和搏击吗?”程景森眉间蹙起,“怎提这个?不是让你学击剑吗。”
“Sean…?”尹寒有些意外他举动。
程景森放缓声音,“刚才弄痛你,让哄下吧。”
尹寒愣住。
程景森又说,“从来没哄过人。
不如你说说,怎哄你比较管用?”尹寒心跳加快,转身面对他,淡笑,“程先生,你是情场高手,不用你哄,也有人排着队上你床或者跟你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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