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帮助下把钟俊同半搀半背到二楼,进房间后,朋友离开,时沂也长舒口气。正要转身去借厨房做醒酒汤,又被记大力拽住手腕粗,bao地拖回去。
时沂背上寒毛倒竖。他不是不知道醉酒钟俊同有多疯。
他半忧半惧,抬眼正对着钟俊同睁开眼睛,枝形灯下眼睛情绪冷淡到近乎虚无,像是冬日深夜无人涉足湖。他瞳孔缓慢转动,定格到自己抓住时沂后,眼睛里却突然有笑意,浮光跃金地热烈着。
时沂看到钟俊同慢慢把自己手牵到唇边,很轻很快地亲下,边看着他,边又用自己脸颊温柔地磨蹭着时沂还有点凉意手背和虎口,缠绵又迷恋。
时沂心脏跳得太快。他对酒后钟俊同少年般赤诚爱意感到手足无措,贸然接下,只觉得太轻浮,可是不接,又违背本心。他现在胃微微抽搐着,好像藏只蝴蝶。
“时沂,”钟俊同轻轻喊他,声音还有点哑,“好爱你。”
他这段时间已经把爱字翻来覆去说不知道几千几万遍。时沂有没有听腻呢?
时沂凑过去,吻下钟俊同还带着酒气唇,“也爱你。俊同。太奇怪,总是会有刻让比上刻更爱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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