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时沂笑道。
宋苑容又舞会儿,觉得有点喘,就坐下来休息会儿,喝杯茶。她边吐出茶叶沫子,边问:“你妈那边没来烦你吧?”
时沂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宋苑容到底做些什,时家这对母女现在安分得很,反正没在他面前现眼。
宋苑容得意洋洋地笑下,边笑边用手提拉眼周,“那就好。”
这对母女现在被个假装有钱小瘪三骗得团团转,互相暗吃飞醋,背地里闹得不可开交。又顾及着母女共夫这桩事情实在骇人听闻,自知丢脸,也不敢对外张扬。刑如秋现在忙着投钱做美容护肤和形体,势要和自己年轻女儿争高下。时妙天天给自己母亲发她和男人亲密照,气得刑如秋血压猛窜。母亲不像母亲,女儿也不像女儿。
钟俊同又把他重新扑倒在床上,急促地吻落在耳垂和耳钉上,时是温软,时又是冰冷,他舌尖被划开道小小口子,他尝到自己血液味道。
时沂这枚耳钉比手上昂贵婚戒更让他兴奋。
这是时沂用连绵阵痛和簇新希冀,还有对自己羞怯忐忑讨好换来。
他舔着Z字耳钉,告诉自己,他是,从头到脚,丝毫都是。而且是时沂自愿打上烙印,把自己坦诚完整地送给他。
“要死,要高兴死。”钟俊同低低笑。
时沂也拽进店里,哄他:“时老师,你也打个耳洞嘛!好时髦好看嘞!”
时沂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有点冲动,现在想想,可能是被时髦好看打动。他也想要在丈夫眼里更加时髦好看些。
真是要命,三十来岁,还折腾这些东西。太不害臊。时沂心里想。
钟俊同温暖指腹揉着戴着耳钉耳垂,轻声问:“疼不疼?”
“不疼。”
宋苑容觉得自己这桩事情做得挺坏,但是也没有坏透。小瘪三只是个饵,这对母女要钱又要男人,自己巴巴地咬饵,被钩得鲜血淋漓。
不过这种事情不需要让自家那俩孩子知道。人家对小夫妻,好日子还长着呢,犯不着为这些糟心事烦心。
“小时,再给妈盛碗
但是他也偷偷藏着个惊喜,要送给时沂。不过估计要等到春天时候,春水解冻,虫鸟啁鸣时候,惊喜就来。
春天来得很快。毕竟,冬天过去,就是春天。
钟俊同带着时沂和父母去踏青。宋苑容想去农家乐很久,三个男人都依她,打算去农家乐小住两天。
这天早起,钟俊同和钟父去河塘里钓鱼。时沂在院子里晒被子。钟俊同对农家乐住宿条件不满意,尤其是床品。这次出来,竟然打包家里套床品,原封不动地换上去才肯屈尊躺躺。
宋苑容在院子里练扇子舞,把红绸小扇啪嗒声打开又啪嗒声合上,在两只手里摆出各种花样。宋苑容舞得还挺美,扬起下巴问时沂:“怎样!”
“好可爱。”钟俊同这才笑起来。
时沂受鼓励,眼睛里含着小小期许,低声催:“你再仔细看看。”
钟俊同听话地凑近看,耳钉被做成闪电状,银色闪电,寓意倒是很好,是幸福闪电。
他慢慢琢磨,突然兴奋起来,“是个Z!”
时沂笑着说:“对。”好像奖励小孩子老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