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默又掰
瓣喂给他，无奈地道：“这本来就是你给
，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真好甜，特别好吃，”沈堪舆舔舔嘴唇，吃得心满意足，像只偷喝甜牛奶猫，“阿笙和甜甜定会喜欢。”
姜默
“哦……好，妈妈对不起啊，是不是把粥浪费……”沈堪舆怕母亲生气，又道，“你不用特意给煮，吃你们吃不完就可以。”
“……嗯。”李清生硬地应道。
沈堪舆忽然觉得特别开心，忍不住笑两声，声音仍旧嘶哑而微弱，语调却是掩饰不住欢欣雀跃：“妈妈你想吃蛋黄酥吗？过去时候给你买两大盒蛋黄酥好不好？新鲜热乎那种，特别特别好吃！或者你们想吃别什
，给你们带过去！”
“……好，先挂，有什事等你来再说吧。”李清仍旧是说完就直接挂电话。
沈堪舆依旧是对着忙音乖顺地道：“好，妈妈再见。”
滑溜溜糖浆瓶子从手里掉下去，手指又痛又僵也只能咬着牙宝贝似攥紧，因为没糖浆喝话他真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把手机重新放回耳边，就听到李清忍无可忍地道：“沈堪舆，你如果反悔可以直说，别装哑巴。”
“没有……”沈堪舆艰难地喘口气，“没有反悔，妈妈你听说，、是昨天不小心感冒，怕、怕这时候去做话，结果会不准……”
李清气得静默几秒才愠怒道：“你明知道今天要做配型，为什不注意？！”
她声音猝然变得尖锐，沈堪舆心脏有些受不，猛地下绞痛至极，他难受得瞬间咬破嘴唇，闭着眼咽下咬出来腥甜，才低弱地道：“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只是昨天太冷……但是已经好得差不多，刚刚有去医院打针吃药，很快就能好，好马上就过去。”
他挂电话，对着手机傻笑会儿，走回姜默身边，开口道：“姜默……唔——”
姜默塞瓣山竹到他嘴里：“和你妈妈打电话？”
“嗯！”沈堪舆笑眯眯地点点头，嚼嚼山竹果肉，“这个好甜啊，真好吃。”
“很甜？”姜默吃瓣，觉得他可能是对甜有什误解，这个山竹明明是淡淡酸，点都不甜，“你是没吃过甜东西吗？”
“哪有，特别甜啊，你也太挑，”沈堪舆傻笑两声，满眼渴盼地道：“可不可以再给吃块？”
沈堪舆声音特别哑，断断续续地颤抖着，听起来像在哭，李清顿时也不忍心再冲他发脾气——主要是确认他并没有反悔，她才放心地缓和语气：“知道。今天粥给你多熬些，要不要过来医院喝？”
沈堪舆听到母亲用这温柔语气跟他这样话，眼圈瞬间就红，他抬手胡乱地搓搓眼睛，张着嘴却说不出来话，跟个傻子样拿着手机点头又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表达什。
“沈堪舆？”李清叫他。
“嗯……谢谢妈妈，”沈堪舆努力地忍着鼻腔里酸意，吸吸鼻子，微哽着道，“、想喝粥……但是感冒还没有好全，怕会……传染，你能不能放在个地方，自己过去……拿下就好。”
李清不耐烦道：“这麻烦干什，等你来时候再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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