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阿笙忘记拿走。他拿到他家里去还给他,应该可以吧,拿过去他就走,他放在门口就走。
他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都因为刀口疼痛颤栗不止,他咬着嘴唇擦擦额头上汗,伸手想去把外套拿过来。
可他看到自己满是淤青伤口,甚至有点扭曲手,愣怔下,怕弄脏外套,终究是扯下护工备在床头干净袋子,把外套装进去。
他拿过
“是不会给他!”顾言笙斩钉截铁地说完,被笑得肩膀发抖唐修搞得很郁闷,“你为什直笑,这个事情很好笑吗?”
“不不不你别误会,只是笑有人吃醋发脾气而已。讲真,这个人可能有好几年都没发过这大火,”唐修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道,“或许这就是爱情力量?”
“……”顾言笙干咳声,别过脸去给自己倒水。
唐修继续逗他:“阿笙宝贝儿,来跟哥哥形容下,你现在有多喜欢小鱼啊?”
顾言笙默不作声地倒水。
和心理状态都不太稳定,怀孕就很辛苦。咨询产科同事,他建议是先就这留着,因为流掉损伤太大,只能等他状态好些再看看接下来怎办。”
顾言笙认真地听完,皱着眉头沉思阵,然后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知道,如果孩子能留着,不会让他打掉,生下来也好好养。”
这话倒是让唐修有些刮目相看:“可以啊你,终于像个人。”
“……”顾言笙忽然被夸奖,并没有笑出来,仍旧愁眉苦脸忧心忡忡,“你说他情绪不稳,这时候去问他这种事情,会不会刺激到他?还是去找姜默吧。”
说完他转头就要往外走。
“诶诶诶,满满,都溢出来,”唐修福至心灵地笑道,“这就是你回答?满到溢出来喜欢?”
“……”顾言笙抽张纸巾擦拭桌上水,低着头闷声道,“不想跟你说话。”
——
沈堪舆在病床上醒来时候,身边空荡荡,他看着天花板想好会儿,阿笙抱着他说要带他回家,应该只是做梦。
他揉揉眼睛,转头看到顾言笙挂在椅子上外套。
唐修听出顾言笙最后句话里浓烈酸味和火药味,忍俊不禁地拽住他:“行,别去,先就这搁着吧,反正小鱼傻吧唧也不知道自己揣条鱼苗苗。而且你也说,无论如何你都会接受这个孩子,小鱼现在也确实禁不起折腾,你还是先门心思陪着他吧。”
顾言笙挣开唐修,脸上烦躁显而易见:“想让姜默不要再打沈堪舆主意,沈堪舆又不喜欢他。”
“诶,们小少爷这个醋吃得凶啊,牙都酸倒。”唐修笑眯眯地往门上靠,堵住顾言笙出口。
“你别开玩笑!”顾言笙脸色铁青地握紧拳头,咬咬牙然后字顿地道,“现在想打人。”
“哎哟好好们阿笙小宝贝,气得毛都炸,”唐修乐呵呵地捋捋顾言笙翘起来头发,顾言笙触电样地后退躲开,唐修乐得嘴都合不拢,“听阿修哥哥话,先不要轻举妄动,这孩子也不定就是人家姜默,你瞅瞅你那些喝酒误事黑历史,指不定是你哪天喝高干坏事呢?而且如果真是姜默,你就不怕他来跟你讨这条鱼苗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