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啃
两次
“阿笙……”沈堪舆眼圈又红，“
喜欢你……真
很喜欢你……”
顾言笙笑得愈发灿烂，眼角却也有些湿润：“知道，直都知道。”
“你不要走。”沈堪舆攥住他衣角，小声地哀求着。
“好，”顾言笙凑近沈堪舆仍旧泛着嫩粉色脸，轻声道，“不走话，你可以让亲下吗？”
你真很可爱很可爱。顾言笙在心底呐喊。
他攥紧手机，拼命抵抗着失血过多带来晕眩，又给顾言笙发短信。
【阿笙，有点累，先睡觉噢，你来记得叫醒好吗？等你过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按下发送键，就那样疲倦至极地睡过去。
那时候他以为他再也不能见到阿笙和孩子，他还没有回家给他们做晚饭，他们会不会饿肚子，会不会怪他点也不称职。
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他是真很害怕，害怕得努力撑着眼皮，不断地流眼泪。他想着如果上天能再给他次机会，他定好好改过自新，只要能让他再见到阿笙和孩子，他做什
都可以。
他们也都是敷衍地应着，没有怎管他，后来他躺在病床上，觉得特别冷，特别想睡觉，就拿起放在旁手机，编辑条短信发给阿笙。
【阿笙，觉得有点冷，你可以回来抱抱吗？又想你。】
他等很久很久，顾言笙没有回。
他不死心地又编辑条。
【阿笙，你带孩子过来找下可以吗？想看看你们。】
“啊？”沈堪舆眼睛还湿漉漉，脸却变得更粉，悄咪咪地瞥瞥前面唐修和唐蓁，小声地提醒道，“哥哥姐姐还在。”
“不，们不在，”唐修果断地道，“你们请便。”
“嗯，不在。”唐蓁也很果断地跟上哥哥脚步。
“……唔！”沈堪舆还没有明白他们意思，顾言笙就已经托住他脖颈，俯身吻住他嘴唇。
沈堪舆身体开始僵硬得厉害，顾言笙轻轻咬下他软绵绵嘴唇，他闷哼声，整个人就软倒下来，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顾言笙按在座椅靠背上吃干抹净。
——
“不赶你走，没有人会赶你走。”顾言笙没有想到睡觉睡得久些也会让他难过成这样，毕竟从来没有人说过要让他去买菜，只是他思维定式已经就是这样。
他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道：“没有人会赶你走，和你，还有甜甜和小葫芦，是要在起过辈子，你只要乖乖在家里待着不要跑就好，钱来赚。”
顾言笙温热鼻息阵又阵地扑在沈堪舆侧脸，让他眼眶又热又酸，耳边还不断传来那些美好得像幻听样话，让他越来越没有真实感，只能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碰碰他。
顾言笙握住他苍白细瘦手指，放到嘴边轻轻吻下，对他弯起眼眸，笑容从眉梢温柔到唇角。
顾言笙还是没有回。
他还是没有放弃，他还是在等，他觉得阿笙定会带着孩子回来找他。
可是他越来越冷。
被棉被裹住下身好像在不受控制地涌出黏腻温热液体，越流越多，你越流越快，床单渐渐湿透，血腥味扑鼻而来。
他终于知道不对劲，可是他没有力气喊医生护士，也没有力气起身按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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