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沈堪舆刚好打个呵欠,没有听清。
顾言笙摇摇头,只看着他笑。
每年花开有几遍,才等到月圆这夜。多少年也只是转眼,唯愿岁月如烟沧海桑田中,切都美好只如初见。
“你睡会儿好不好,就在这里陪你,不会乱跑。”
“外面多是人帮看着你呢,不怕。”顾言笙哑声说着,看起来底气很足,却下意识地反握住沈堪舆。
他这回感冒其实不轻,病来如山倒,很快就昏睡过去。
沈堪舆直陪着他。
他想好,等阿笙醒来,他要回答他今天那个问题。
“阿笙,这样好点吗?”沈堪舆握住顾言笙难得发冷手,不停用热毛巾擦着他脸,“要不要喝点水?”
顾言笙张张嘴,才发觉喉咙也开始疼,他皱皱眉,咳得脑仁疼。
沈堪舆喂他喝小半杯水,又扶着他躺下。
“阿笙,知道那个茶不太好喝。”沈堪舆在床边半蹲下去,边给顾言笙擦脸边轻声道。
顾言笙微怔。
夫,极其粗鲁。”
“你这笑,当心把鼻涕吹出来。们莽夫再怎莽也不会总鼻涕攻击人。”
“姜默!”
“行啦,感冒好再跟边,也不想胜之不武。”
顾言笙跟姜默还没吵完,就看到他妈妈端着壶色泽跟保温杯里茶样新茶出来,他阵头痛,半路把茶拦下来,避着沈堪舆压低声音道:“妈,你煮这个茶你自己不尝尝吗?”
为什要谢谢他?
谢谢他,从来没有逼迫过他,只是刚好在他努力去相信切时候,告诉他切真都是值得相信。
顾言笙睁开眼睛时候,天已经黑,窗外夜空没有云,没有星星,八月十五月亮挂在天边,又圆又亮。
沈堪舆趴在床边睡着,听到他动静,就睁开眼睛,五官还不太灵光,就皱皱鼻子冲他笑起来,仍是睡眼惺忪,眼底却仿佛盛着星河万里,浩瀚明亮。
“星星都跑这里来。”顾言笙轻轻碰碰沈堪舆眼角。
“但是那个是阿姨很用心煮,对身体很好,所以喝下去没事,你不要说她好不好?”沈堪舆顿顿,又说,“你也要喝,良药苦口,不能嫌弃。”
顾言笙勾起有些苍白嘴角笑笑,伸手去摸沈堪舆头顶乱翘碎发,哑声道:“听你。”
沈堪舆握住顾言笙手,放在唇边浅浅地亲口,温柔地道:“阿笙,中秋节快乐。”
顾言笙看着他锁骨间摇摇晃晃小月饼,心空好会儿。
他着实被他这连串攻势搞得有点晕,原来他家小鱼是这能撩人吗?
宋黎用看傻子眼神看他:“肯定尝啊。”
“那你不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咳咳——多难喝吗?”
“什叫难喝,良药苦口你不懂?”宋黎翻个白眼,“再说,堪舆觉得好喝那不是更好?”
“不是,你不能因为他不懂什东西好喝就这样乱喂他吧?真是——”顾言笙气得胸口疼,别过脸去憋屈地咳嗽擤鼻涕,折腾到头晕脑胀,实在是站着都嫌累。
他进房间躺️床上闭着眼睛想小歇会儿,忽然有人用热毛巾压住他额头,他舒服得低吟声,撑开沉重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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