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玩意儿？哪来
“肖先生，”他表情有些羞赧，“
能来你事务所上班吗？”
肖司明微微挑起眉，看上去有些意外，卫瑄也是
脸猝不及防懵逼。
其实阮阳非常向往那种带点刺激生活，外加他认为自己对肖司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心思，疑似见钟情。
他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可以不要工资。因为现在没有钱，没法给你支付酬金，给你打工，酬金就从工资里扣，行吗？”
怕肖司明看出自己心里小九九，他还特意解释
原因。
阮阳每个月生活费两千，除去吃饭、买些衣服鞋子之外，剩不几个钱。
他面露愁容：他遇到麻烦连肖司明都觉得棘手，说明比厉鬼复仇这事难度还要高，等解决完肖司明开口向他讨要十万八万报酬，他要怎付这笔钱？
“那就先回去。”定金交完，思思站起身，目光犹在阮阳身上，暗示道，“其实个人还是有点怕……”
肖司明抽出张黑色名片，白皙修长手指在名片上点点：“将它贴身放着，就能确保你安全。明天出发前，按照上面地址来找。”
阮阳没有接收到思思暗示，而是偷偷问卫瑄：“不是说活人不能进你们那儿吗？”
明推过去部手机。
“那就先结下钱吧，驱邪五万，超度八万，可先支付部分定金。”手机屏幕上，显着当下最流行也是最便捷收款方式——两张收款二维码，“现金还是转账？”
阮阳：“……”超然物外？隐世高人？
思思：“……”
这位天师风格是不是哪里不大对？
片刻沉默中，卫瑄有些不忍地喝口咖啡转移注意力。
阮阳想法太天真，事务所归根结底是连接阴阳中转站，又不是什真正事业单位，不可能由个人类自由进出。
所以，无论阮阳说得多诚恳，肖司明都不会……
“可以。”肖司明口应下，甚至不带丝犹豫，“工资会照发，这里包吃住，有五险金，给双休。”
“咳咳咳！！”卫瑄差点将嘴里咖啡喷出来，呛得直咳嗽。
卫瑄小声给他科普：“这个名片呢，其实就是张通行证，普通人拿着老大给名片就能进事务所，也不会损耗精气。”
阮阳闻言眼前亮，好东西啊，他能要张吗？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跟肖司明讲明报酬问题。
思思见阮阳不给反应，便提着小包自个儿走，临走前怨念地斜阮阳眼，似是在埋怨他不解风情。
阮阳灵机动，想到个自认为绝妙解决方法。
卫瑄眼神像是见怪不怪又像是早已麻木：“……”你们不要看，只是个没有感情小秘书。
思思默几秒，心想现在干这行都这紧跟时代潮流。
肖司明微微挑起眉，思思连忙掏出手机，生怕这位大师误会自己：“那是自然，先付定金是吧，支付宝转账给你。”
容大半以上学生家境都不错，付个三千元定金不是什难事。
但阮阳不样，他就属于剩下那部分，父母都是勤勤恳恳上辈子班老实人，家里混得最好就是二姨夫。他父母托二姨夫给他“打点关系”，就是希望阮阳可以拥有个朝九晚五又稳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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