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山脚时候,他们看见有几个道士提着铃铛往山上走。
“那铃铛是不是也有问题?”
肖司明淡声道:“那是拘魂铃。”
拘魂铃、琥珀珠,思思越发确信这件事和那群道士脱不开关系,没准当时山上大雾也是他们搞鬼。
这姑娘看着童母怀中非人非鬼好朋友,终于感受到股子难以言喻悲愤。
肖司明哼笑道:“是不是自己女儿难道你还认不出来?”
童母不说话。
阮阳因为他说话好奇得有如百爪挠心,眼睛直盯着那颗珠子看。
肖司明注意到他视线,索性把珠子塞给他。
阮阳捧着珠子看看,随后睁大眼睛——这颗珠子里,居然躺着个缩小版童佳。
阮阳看得很清晰,倒吸口凉气,觉得自己耳朵有点痛。
肖司明走上前,神色十分冷淡。
他径直伸出手,在童母茫然注视中,干脆利落地捏住童佳下巴。
童母大惊失色,语气十分愤怒:“你这是做什?”
肖司明懒得答话,修长五指在童佳两颊微微用力,逼迫童佳张开嘴。
肖司明陷入诡异沉默。
卫瑄心里卧槽声,十分担心大佬个心情不好张嘴把小孩儿给吞。
阮阳还想给肖司明科普吃野味十大危害,就被反应过来后卫瑄眼疾手快地捂住嘴拉到边。
阮阳:唔唔唔&%¥
卫瑄岔开话题道:“先办正事,把那只黄皮子真身揪出来!”
肖司明将话头转向另旁童母。
“将人开膛剖肚,取其小部分五脏,烧成黑灰后加入矿石炼成琥珀珠。这是极为阴邪法术,被它拘住亡魂最终会被炼化成恶鬼,供人驱使,永世不得超生。是谁让你用这个法子?”
他说得很直白,童母闻言越发地失魂落魄,到最
虽然模样看不太清,但看衣着打扮,和他面前童佳别无二致。
“这是琥珀珠,聚魂用。”肖司明又扭头问思思,“出事那天你们在山上听到乐声,是铃铛声音吧?”
思思仔细回想番,有如醍醐灌顶般:“对!是铃铛,好像是那种铜铃!”
当时她没有留意,只觉得乐声缥缈,忽近忽远,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那种清脆又悠扬乐声应当是铜铃发出来。
思思眼睛亮:“是那些道士!”
阮阳看见,有颗通体橙黄珠子从童佳嘴里掉在肖司明掌心上。
童母似乎是知道那颗珠子作用,见珠子被肖司明取走,反应速度都快许多,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扯住肖司明衣服,情绪十分激动。
肖司明拂开她手,只淡声说句:“难道你想要你女儿身体为他人做嫁衣吗?”
童母闻言,如遭雷击,当下愣在原地。
她颤声道:“你这是什意思?”
阮阳果然被带偏注意力,他疑惑道:“刚刚那个不是吗?”
卫瑄说:“当然不是,那妖真身不在这儿,想必在施法者那里。”
肖司明言不发,大步流星地走进厨房。
先前附在童佳身上黄皮子被肖司明道符咒吓跑之后,童佳身体就像被施定身术样,直保持着同个姿势。
童母抱着她僵硬身体,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她左耳鲜血淋漓,像是刚刚被撕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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