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布能辟邪,显然给他这东西人,是知道这东西厉害之处。
先前那个个头矮些小道士此时又拽拽师父袖口,小声道:“师父,他们好像比们还会忽悠。”
邢大师被肖司明轻飘飘语气气得吹胡子瞪眼,看着他们沉声道:“无知!这是个阴牌,和佛牌其实不是个东西,这上面应该是用特殊手段拘个枉死冤魂,冤魂不能转世投胎,便化作厉鬼,所以才有这大煞气。”邢大师斜眼看向曹衍忠,故意长叹口,“唉,难办啊。”
阮阳&卫瑄:“…………”
曹衍忠果然上道,立刻从兜里掏出张准备好支票:“大师,还请出手
邢大师虽然人看上去超脱世外人淡如菊,但进门前得曹衍忠对报酬许诺,工作态度积极得不得,进门后就个箭步直奔床头,看起来生怕晚秒阮阳等人就要抢他酬劳。
“你怎能将这东西放在床头?!”邢大师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样东西,那东西只有巴掌大小,用红布包着,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红布角,在场众人,像屈昊林这样,哪怕看不见煞气也感觉到邢大师手中那东西十分地不祥。
曹衍忠看着那东西就是愣:“没有啊,、明明把它丢……”
他说着说着扭头看向自己妻子,妻子也紧张地咽咽口水:“是啊,是亲自丢,怎会跑到枕头下面呢?”
邢大师看看两人灰败面色,然道:“这就是你们说佛牌?”
头看向肖司明,手搭在门把上犹豫道:“这里……”
话音未落,把桃木剑挑开他手,邢大师带着徒弟们往门前杵,语气坚定道:“煞气就在这里。”
曹衍忠闻言面色发白:“这是和老婆卧房。”
邢大师瞥他眼,言之凿凿道:“难怪老夫见你们二人眉间发黑,原来是日日与煞气共处室。”
“喂,”卫瑄打断两人交谈,语气不满道:“这里是们先找到吧!”
曹衍忠盯着他手里红布,背上发毛:“……嗯。”
他对这东西有着非常深恐惧,尤其是此刻。自从发现这佛牌不对劲开始,他就再也不敢往脖子上戴。而且明明是亲眼看着妻子将它丢弃,这东西居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他手里。
如果不是夫妻结婚十二年之久,朝夕相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都快怀疑这东西是老婆搞来咒他。
阮阳看向肖司明:现在该怎办?
肖司明非常平静地答道:“这上头有鬼魂,超度即可。”其实给他吃会更加方便省事,他眼便能看出这东西已经害过不下二十条人命,多次转手后到曹衍忠手里。
“谁先找到都样,只要能帮解决问题就行。”曹衍忠从中做完和事佬,又扭头对邢大师说:“大师,只要您能帮渡过难关,剩下酬金立刻就打给您。”
曹衍忠被邢大师半真半假通忽悠,已经信七八分,面对卫瑄打岔,他虽然没有直说,但言语之间已经表现出对邢大师这批人维护。
邢大师摸摸胡须,笑得云淡风轻:“无妨,你们跟随老夫起进去,千万不要被煞气冲撞。”
门打开,阮阳就看到满屋子都充斥着黑色煞气。
煞气来源……似乎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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