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司明不咸不淡地说道：“拐角洗手间有镜子，自己照吧。”
白家鸣摸
摸自己
脸，不顾风度地冲进洗
白家鸣应该是遇到昆仑来人，昆仑现今还有
些原住民，但他们和般人类没有太大区别，不过操控这些萤虫还是可以。
白家鸣应该庆幸是在他为事业抛下对方时候没有遭到报复。
阮阳在边小声逼逼：“不管对方是不是常人，他这
对待人家都挺渣。”
肖司明揉揉他毛茸茸脑袋，手感颇佳，他嘴角忍不住勾勾，不知道是因为这软乎乎手感还是因为阮阳现在乖巧性格。
他没有告诉阮阳，萤虫其实是种能给人带来好运东西。
他强压下这股冲动，从阮阳手里接过那碗水，手掌悬在纹身上方。
阮阳好奇地探头看去，然后惊讶地发现那大片大片纹身突然之间像是受到什召唤，点点从白家鸣皮肤表面分离出来，然后开始发光。
哪怕在白天，那些光团也十分明亮，但并不刺眼。
肖司明侧脸被光映得有些梦幻，他伸手虚虚抓，这些荧荧发光小虫此时在他手里就像群刚刚入学小学生，个个排着队有条不紊地飞进碗中清水里。
阮阳看得有点呆，总觉得这幅画面他像是在哪里看过似，莫名有些熟悉。
阮阳盯着看半天，肖司明察觉到他视线，不知想到什，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解释道：“
是要帮他清理掉这些虫。”
“嗯。”阮阳点点头，乖巧地等候下文。
然而肖先生和他对视，接着就陷入长久沉默。
阮阳歪歪头：“？”
肖司明脸上居然露出近似懊恼神色。
白家鸣从来没有想过这不是诅咒，相反，这是小薇给他祝福。
纹身突变，是因为昆仑那边结界入口即将打开，所以他身体里原本死去萤虫如今活过来。
该提醒都提醒过，坚持要抹去纹身是白家鸣自己。
肖司明手挥，白家鸣悠悠转醒。
“已经好吗？”他有点愣神。这好像才过去没几分钟吧，这大师别是在糊弄他吧。
“这是种萤虫，昆仑山上到处都是。”肖司明在他耳边用讲故事般口吻声音低沉地说道，“它们与古木共生，旦脱离古木大概率会消亡，尸体可以用来做染料，千年不褪色。”
“哇，”阮阳终于从这壮观幕中抽出心神，扭头问道：“那他女朋友……”
肖司明点点头，“嗯，所以说她不是常人。”
昆仑曾经是众神之乡，即便后来众神迁至蓬莱，那里稀奇古怪精怪仍然有很多，甚至还藏有解开阮阳体内第道封印钥匙。
肖司明早就准备带着阮阳上趟昆仑，只不过昆仑不是那容易进，它只有个飘忽不定结界口，几年才打开次，打开后小时就会重新关闭，所以他直托人盯着昆仑那边，等到结界入口现形通知他。
阮阳百思不得其解：“怎？”
肖司明：“……没什。”
说真，如果不是手机里还保存着阮阳数十张自拍，肖司明都快以为那天晚上看到备注只是自己错觉。
这个小笨蛋连吃醋都不知道吗？
以肖司明性格，是做不出直接问阮阳为什不吃醋幼稚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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