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阳：“……啊？”
肖司明：“…………”
刚刚还在羞涩
人，眼下已经换上严肃正经表情和娄道长低声讨论
起来，肖司明眼神晦涩地看阮阳好几眼。
阮阳显然是很投入，
副过来人前辈语气热心肠地为娄道长传授自己微商经验：“……最重要就是客源，符咒质量好话，客户就会免费帮你打广告。”
“但是质量太好话可能会损失批回头客。”阮阳想起自己情况，不由得有些悲伤和郁闷地补充句。
他这下是完全不敢动，脑子里轰声，热意直冲头顶，脸和耳朵跟着慢拍地涨红起来。
他脑子乱糟糟，晕晕乎乎地浮现出两个念头，个是肖先生今天好撩啊，个是卫哥在冥界居然有老情人吗。
隧道不长，只花半分钟时间便过去，视野里重回光亮。
肖司明嘴角微微扬起，有些好笑地看着阮阳副紧张得已经失去思考能力样子。
阮阳脸颊红扑扑，耳垂也泛着粉色，温软细腻触感像是片桃花花瓣。
时候也将声音压得极低。
耳边都是道长们议论声，阮阳没听清，近个小时车程让他有点犯困。
他小小地打个哈欠，睁着双隐隐泛着水光眼睛，有些茫然地啊声。
在他啊完之后，肖司明忽然定定地看过来。
阮阳对那样眼神陌生又熟悉，有点像每次肖先生看见食物样子，但又好像不是。
他是在卫瑄讲解下才明白这个道理，而娄道长作为在社会摸爬滚打几十年老油条，对此显然点就通。
娄道长笑眯眯地说道：“不就是控制灵力发挥嘛，贫道晓得。”
后排先前那种暧昧旖旎气氛此时连渣都不剩，肖司明气得伸手按下车窗，让外头风灌进来吹醒自己，
坐在他们前排娄道长突然回过头来，开口就道：“阮道友，你们那个微……”他话说到半，看阮阳副面若桃花眼含春水模样，声音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有些疑惑地关怀道：“阮道友你怎
？是身体不舒服吗？”
看上去好像很热样子啊！
可是今天外头温度不都快接近零下，车里空调也只打二十二度样子，阮道友是怕热体质吗？
阮阳被他关怀眼神看得阵羞恼，有些尴尬地伸手搓搓自己持续性发烫耳朵，也不敢看身旁肖司明是何表情，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直直看向娄道长：“没什，没有不舒服，怎？”
“哦哦，这个——”娄道长虽然还是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也没心思多想，他趁另外几位道长不注意，压低声音，语气莫名有些羞涩地问道：“贫道想请教下，想要做微商话，需要哪些必备条件？”
至少不全然是。
他被那样眼神盯得几乎是本能地身体僵，这时候车子驶入隧道，周围下子就暗下来，道长们讨论道士生活水平应该如何如何声音犹在耳旁，阮阳眨眨眼睛以适应忽然暗下来光线。
正准备出声打破沉默，视野内突然压下来片阴影。
肖司明曲着手指，先是轻轻替他擦去眼角湿意，然后偏偏头，温热气息扫过他耳廓，声音低沉道：“……问他干嘛？他去冥界约会老情人。”
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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