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安排下次再来看它，不过要先看
下
课程表。”
裴律失笑：“这
喜欢海狮啊？”
“啊，”姜醒嘴巴张
张，笑容收点，像是想起什，抿着唇，很低很小声说：“也不是。”
裴律觉得他情绪不太对，拉住他手腕：“怎？”
姜醒睁大眼认真地说：“第次见到真海狮。”
过会儿，裴律问他：“想走吗？”
姜醒都怕成这样还不原意离开，摇摇头。
“……”裴律顿顿，提议：“那们再跟它合个影？”
姜醒又点点头，温热鼻息透过衬衫渗进裴律心口。
裴律把他拉开点，避免泄露过快心跳，让他背靠着自己，牵着手离已经有点不耐烦小海狮更近点，让摄影师拍合照。
后来又去体验5D模拟海底世界生态系统，看海狮花球表演。
姜醒非常专心，饲养员在谢幕时挑两位幸运观众，可以在表演结束后和海狮握手合影，姜醒是幸运儿之。
他既惊喜又害怕，拽着裴律袖子，故作冷静善解人意地邀请对方：“裴律你想不想和海狮合影？起来吧。”
裴律失笑，姜醒就像个有贼心没贼胆小朋友，怕狗又觉得狗可爱，非要去逗逗，不然不甘心。
姜醒试探步倒退两步，扯着嘴角挤出丝勉强微笑，连饲养员都忍俊不禁。
“都没有来过水族馆，直想来看看来着。”姜醒眼睛微微睁大，像在讲别人故事，“小时候爸单位发们省海洋馆门票，不过都是教职工家属，他们都知道家事，没有小孩愿意和走在起，不打算去，但是又怕爸多想，就自己在外面呆下午才回家。”
“后来很多福利活动也没去。”慢慢就养成他不再参加集体活动习惯，主动与集体、团体保持距离，因为知道自己是个不受欢迎人。
“不过后来听回来人讨论海狮和他们击掌时候，又有点后悔为什不去。”
姜醒直悔不当初：“他们讨厌就讨厌嘛，可以和海狮玩儿。”
裴律沉默会儿，喉咙滚滚，声音很低，仔细听能听出点苦涩：“那
姜醒自以为很从容淡定地微笑下，不知道自己拽着裴律手有多用力，也不知道自己脸上表情其实有点僵硬。
出表演馆姜醒又活过来，战胜自与海狮击掌合影他颇为骄傲，活灵神气道：“裴律，觉得刚刚那只海狮好像有点舍不得。”
裴律挑挑眉：“是吗？”
姜醒有理有据：“难道你没有看到，要离开时候它跟两步吗？”
“……，这样。”裴律觉得那只海狮是饿，想去吃肉。
最后还是裴律握着他手按在海狮光溜溜黑色脑袋上，摸又摸。
海狮估计是没见过这怂人类，有些无语，出于职业素养举起前肢想与他击个掌，姜醒吓得转脸就逃。
但他背后是裴律温热宽阔胸膛，堵住去路，索性埋在人家怀里，手还被裴律牵着放在人海豹头顶上。
裴律有些歉意地朝两位饲养员点点头，另只手摸摸姜醒后颈安抚，低头在他耳边说：“你还好吗？”
姜醒脸没都抬起，贴着他心脏位置，点点头，但没说话，手上倒是没闲着，摸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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