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番声音紧追在后,但比刚才冷静很多:“阿律,你真要这做?”
“哪怕不惜跟们作对,跟裴叔叔作对?跟叶家方家作对。”
裴律回头,缓而静地凝他几秒:“是吗?那便各凭本事。”没再理会他,径直离开。
梁番解裴律是个什样人,看起来不难说话,但决定事情没有人能改变,姜醒事大概是没有回还余地。
裴义文电话来得很快。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成果对叶逸有多重要?对们项目有多重要!”
叶逸在考证,同时竞争个行业商业协会职位,这种中立公众社会组织对行业些定价标准、生产环保基数等相关利益指标有表决权与商议权,自然哪家都想塞自己人进去,以做出对自家最有利决策。
叶逸成果太少,综合分点不够,他们这行短时间内出成果太难,得平时静下心来磨,叶父逼得又紧,梁番急切道:“阿律,你不要忘,这几个项目是GU牵头,们是荣同荣,损俱损,叶逸进不协会,们票人头不够,损失最大是大股东。”
裴家就是最大股东。
“是吗?”裴律看起来并不在乎,没有告诉对方他早就着手抛出这几个从根基上就烂项目。
世家交情、人情利益,他们做惯抱团既得利益者,姜醒出现是种强势闯入,并吸引他们倚赖者目光,护叶逸不如说是护着他们自己,护着这个小团体主义盛行集体和圈层。
叶逸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叶家比方家更逊层,离裴家更远,在他能搭上关系里离裴律最近只有方旭和梁番。
“没必要?”裴律眼神锋利,双手抱在胸前,从容地说着些令人无地自容话:“不管是不是姜醒,实验室都不容许搞学术霸凌和学术霸权,这事外审答辩时候给过你们机会,你们转头就买通助教蒙混过关。”
梁番心头慌,忽然觉得眼前裴律陌生至极,或许,从很早开始,他们便走向不同分岔路口,不是路人。
“邮箱里那封推荐函不会签。”裴律轻蔑又悲悯眼神像在看个丧心病狂无药可救无耻之徒。
裴律:“爸。”
“原来你眼里还有这个爸,”裴义文声
“毕竟,据所知,裴叔叔也很关注这个合作项目。”
裴律眯起眼:“威胁?”
裴义文确实三天两头过问这个项目,被裴律糊弄过去。
“呵,”梁番冷笑声:“谁敢威胁你裴律,你不看们从小起长大情分,也要看看钱面子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裴律不想再与他废话,他还要去图书馆接姜醒去食堂吃饭,直接说:“推荐函不会签,这件事也不会就这算,还有事,先走步。”
不知道是谁主意,叶逸竟然还拿姜醒那组数据改成篇说明性实验报告论文,联系个重刊主编,让裴律作序,再以实验室名义推荐。
有时候人贪婪和无耻是没有底线,梁番觉得裴律陌生,裴律也觉得这些昔日朋友们陌生。
他眼神冷漠中透着悲悯:“还有,叶逸学术信誉等级评定会写不及格。”
梁番被他讽刺不屑神色刺到,狠狠地皱起眉:“裴律,你别太过分!!”
“你是要毁叶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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