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梁番位置看过去,裴律眼尾细长,嘴唇平静地吐出这些话时候整个人更显薄情。
叶父大抵也知道裴律这等才俊看不大上自己儿子叶逸,也看不上叶家,头次见他这样低姿态,便也趁着众人都在,趁热打铁也是趁机施压:“是啊,们家这傻小子以为真把你惹生气,这些天闷闷不乐,生怕你这大哥不要他,饭也不好好吃,家也懒得回,闷闷不乐,和你阿姨劝都不知怎劝。”
裴律眼神平静地看过去,挽起
但姜醒等不起,他还腔热血满怀虔诚地追求科学追逐真理,手头上还有那多科研成果蓄势待发。
裴律不放过叶逸,他们也不准备放过姜醒。
而且,那组姜醒辛辛苦苦研究出来数据,若是不给叶逸发出去,那估计姜醒永远也发不出去,根本没有人敢要,最终失去时效性便再无人问津。
裴律野心很大,不但要为姜醒这个名字永久解封,而且那组花费姜醒巨大心血数据,他也不打算放弃。
付出未必会有收获。
作者有话说:稳住,不慌!后天见!啵啵!
酒过三巡,裴律主动拿起酒杯,自请罚酒,说是自己年轻气盛不懂事,近段时间,给各家都添不少麻烦,在这里向各位叔伯兄弟赔个罪。
众人自然不敢与他真计较些什,甚至有人提出说,这并不是裴律错,要怪就怪那个多事小子,不识时务,小题大做,折腾出这多麻烦还平白害小叶受这多不清不楚苦楚。
叶逸听他们人句这说,顿时也委屈起来,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如今终于沉冤得雪,还以德报怨,摆摆手宽容大度地说虽然对方确实态度恶劣,并且威胁他,让大家为他操不少心。
裴律面无表情冷眼旁观,或许姜醒真说得对,他看人眼光真不怎样。
但那是别人。
姜醒不同,有自己护航,裴律便要他做出每分努力都要得到应有回报。
裴律神色自然地融入他们话题,顺着众人对姜醒肆意讨伐惭愧地自责:“你们说这个人——确不声不响瞒不少事情,本是看他沉默寡言并且木讷刻苦,以为是什性情纯良之人,却没想到也耍这样多花花心思,但平白无故冤枉叶逸主要还是责任。”
叶逸听他这说,争抢着道:“这怎能怪你呢裴律哥!”他摆摆筷子,又忽然有些委屈:“不过前段时间你和他走得那近,以为你真很喜欢他这个人呢。还伤心很久!”
“没有事,只是觉得他这个人嘴笨人又呆,看着可怜罢,你别伤心。”
即便叶逸还远远算不上是他朋友,但当初,他怎也会和别人样认为,眼前这个颠倒黑白心思歹毒人只是单纯被宠得性子骄纵而已。
酒杯里荡漾水色映射出裴律眸心划过丝狠戾,转瞬即逝。他对这种群乌合之众乌烟瘴气场合上感到极度厌烦与不耐,但又像是忽然想到什似,忍耐着,微笑着。
说不定,今晚就是个绝佳机会。
如今局势微妙非常,他和对方都拿捏着彼此七寸,裴律不放行叶逸论文和学术信誉评定,那对方也钳制着姜醒前途命门。
叶逸本就是个二世祖草包,他玩得起,垮也有叶家给他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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