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不爱当第个。甚时候别人把你弄好,再跟你玩玩。”
屈方宁知道他有个奇怪性癖,不喜欢处女,对成熟又多经人事女子反而情有独钟。每每车唯之流在宴会上吹嘘自己夺走过多少女孩子贞操,他都嗤之以鼻。他常对人说,人生就这几十年,只用来享乐也还嫌不够。开拓垦荒事情,最愚蠢人才会去做。这番言论,自然招致必王子等人大力抨击。但他依然行素,自得其乐。他最宠爱两个侍妾,个是游方多年圣女,那是经常要与各国巫祝在起,用身体探讨经书奥义。还有个索性就是名寡妇,可见他喜好是多与众不同。
屈方宁也不懂什叫“别人把你弄好”,也站起来,道:“主人有命,小人自是无所不从。”心念转到小亭郁身上,不禁摇摇头。比起小亭郁来弄他,还是他弄过去几率大些。
忽听礼炮交鸣,人群骚动,门口礼官高亢声音激动地喊道:“主家,御……御剑将军来!”
两人对望眼,眼中都颇有些惊奇。只见屈沙尔吾亲率家眷,从正门远远迎出去。御剑天荒只带巫木旗个侍卫,身上是便服而非礼装,面具也只是个寻常青木面具,似乎只是顺路经过,并不是特意来贺。但屈沙尔吾全不在意,站在门口,拉住他手来回摇晃,极力邀请他进去喝酒,又肉麻地说:“将军到来,已经是小王最好贺礼。”群人吵得热哄哄,把御剑簇拥进来。屈沙尔吾红光满面,喜悦得难以言表。御剑也吃不住他这样热情,打发巫木旗去取贺礼,自己便随之进来。屈沙尔吾大声吩咐总管,撤下残席,换桌全新来。至于酒,人人都知道,御剑将军只有面戴银面具时,才会举杯喝酒。但还是换种最陈最好酒来,免得他老人家突然起兴要喝。
屈方宁在后帐门中,看着御剑比旁人高将近两个头身影,在人群中真是非常显眼。冷不防屈林捏把他脸颊,笑道:“怎,少女看到情郎来家里,开心?”
屈方宁正色道:“主人言重,小人情郎永远只有主人个。”瞥眼帐外那个身影,抿抿嘴:“其他人,不过是用来借种。”
千叶惯例,聚会宴席开得愈迟,就愈显得主家对客人尊重。车宝赤将军更以屡次晚宴开在次日清早豪情,被称为“宴会王”。屈沙尔吾也不落人后,虽是午宴,太阳已西斜,鼎钁酒器,舞乐歌姬,皆作碎玉流金色。御剑天荒被他拉着坐在左首第席,几名面如桃花女奴红着脸围坐旁,十指尖尖,把乳糜羔子磨得细腻无比,雪白马奶酒滤得丝渣滓也无。只恨将军今天戴面具严严实实,点儿也没有可趁之机。
屈沙尔吾亲亲热热地跟他闲聊番,定要他留下来共进晚膳。御剑见珍馐美酒如流水般送来,大有与宴会王较长短之意,知他用意,也不挑明,只是附和寒暄。片刻杯盘重开,酒过三巡,才随口道:“前阵在其蓝,王爷家位小朋友大展身手,力挽狂澜,当真是后生可畏。见之下,十分难忘。”
他这句话,分明就是要人来。屈沙尔吾不料他如此单刀直入,满脸堆笑,口中道:“小王近年精神不济,这些管教之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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