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悠然道:“明年开春,带你下江南如何?”
屈方宁全身突然顿,颤声喜道:“真……真?去……打仗吗?”
御剑把他屁股拍,道:“打仗能叫奖赏吗?是带你见识见识南国风物,给你开开眼!”
屈方宁这下可高兴,欢呼道:“太好啦!”又急忙看着他面具,问道:“那还能不能看你?”
御剑故意逗他,皱眉道:“二者不可得兼。只能挑个!”
御剑与司颜、统帅、卫队长们吃夜饭,天刚刚擦黑。才回到主帐,给自己倒杯酒,只听门外个沙沙蜜糖儿般声音传来,说是:“巫侍卫长,你这匹马脾气不行,太倔!差点儿给它摔趴下!”
巫木旗咂着嘴,相当无耻地说:
“你再给弄点儿上次那个绿酒,下次给你偷个越影!”
屈方宁立刻脆生生地应声:“好!”
御剑躺在狼头椅上,听这明目张胆图谋,正是好笑,帐门甩,屈方宁哗啦声冲进来,见他,全身发亮,大叫声:“将军!”就往他身上扑来。
巾,也没能夺走她们这位少年达慕心。
这下情绪高涨,潮水般涌向屈方宁,牵手围成个大圈,载歌载舞,齐声高唱。
男人们也不遑多让,立刻围上去,齐声呐喊,将草原上最年轻小达慕高高抛起。抛那个高度,真是耸人听闻。
虽然司仪官还捧着赐给达慕礼品,努力维护着秩序,但会儿就放弃,还自,bao自弃地参与到歌唱欢呼人潮之中。
连桑舌这老实温和姑娘,也被这狂热气氛催红脸颊,向小亭郁羞涩道:“小亭郁哥哥,今天真是太高兴!要去跳舞!”
屈方宁长长“啊”声,声音中充满遗憾难过。
御剑倒是惬意地在那椅子上摇起来:“来,选个。江南,还是?”
屈方宁卡着两边扶手,为难好久,恋恋不舍地耷拉下头:“……江南。”
御剑非常满意,点点头,示意他选很对。屈方宁留恋地盯着他面具,悻悻地起身,道:“你不给看,去问巫侍卫长好。他肯定见过你!”
御剑吓唬道:“你问他
御剑给他扑得向后仰,酒都洒出半杯。屈方宁整个人骑在他大腿上,跟头小兽似,睫毛扑闪扑闪,整张脸都压过来,问:“将军,你看比赛没有?是不是你最骄傲学生?”
御剑摸他背,热乎乎全是汗,想是从那边脱身,就急急忙忙赶到这里。当下也心有所感,道:“当然是。今日以你为荣!”
屈方宁听,眼睛里全是狂喜神采,立刻追着问:“那能不能看你脸?”
御剑向后靠靠,抱着他腰,笑道:“不忙,刚刚想到件更好奖赏。”
屈方宁忙道:“是甚?”
小亭郁苍白脸上也泛着难以言喻光芒,将那箭巾紧紧握着,让她尽情跳,最好跳上天夜,少会儿都不行。
水边车子停会儿,默默地走远。
御剑也凝目看片刻,才向巫木旗道:“回去!”
巫木旗本来兴致勃勃,要去跳支舞,顺便把牧民珍藏马奶酒喝个精光。听到将军这说,只得不情不愿地回去。
直至回到鬼城城内,还依稀听见人群欢呼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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