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库房之中,赫然堆满千百件奇珍异宝。放眼望去,明珠翡翠,水晶玉马,金身佛像,如意珊瑚……更有古玩、书画、屏风、瓷器不计其数,还有些见也没见过、名字都叫不出宝物。整个库房华光四溢,暗香
御剑见他眼睛又黑又亮,闪闪地望着自己,也不禁低笑道:“那也未必,说不定别人中意是俊俏少年,见你,就心花怒放,非把你留下不可!”
屈方宁笑嘻嘻道:“你会肯吗?”
御剑见他笑得甚为得意,道:“老子巴不得!”就伸手去冰他。可惜在帐内坐得太久,手也不怎冰,因为屈方宁也不太怕,抱着他笑会儿,突然“啊”声,停下来,喜道:“咱们去偷东西,那不是正跌到车二哥饭碗里?”
御剑见识过他这位神偷二哥风采,其时心情正是舒畅,道:“带上他也无妨。”
屈方宁拍手笑道:“太好啦!自从他知道要去江南,每天在耳边都要念上几百次,叫给他带宝贝回来,要十件!差点给他念吐!”
缎,才可贩卖贸易。这手艺非族所擅,缫丝绞纺,绾煮穿喂,少不得要借些外力。南朝于此道,浸*千年,可谓精绝。咱们这趟南下,便是要取来这江南织造之法。”
屈方宁也不太懂得,胡乱点点头,道:“原来是去取纺布做衣服法子。”想想,又道:“将军,其实也不必偷。南人怕你怕得厉害,只要跟他们说声,不就乖乖送来?”
御剑道:“们暗中取来,不欲其知晓。南人若有防备,行事便有诸多不便。”见他仍是迷惑不解,继道:“千叶物产不丰,多年来以战养国,财力虚耗,民生多怨。倘若织造之术在手,那便是生财黄金法门。大家和和气气赚钱,你说好不好?咱们可不能直打仗啊。”
屈方宁听他说到最后句,突然之间,胸中涌出阵莫可名状狂喜,情不自禁便想抱住他。时之间,自己也吓跳,心想:“为什这样高兴?”
御剑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眼光甚是奇特,摸摸他头,笑道:“怎,你喜欢打仗?”
御剑笑道:“这有何难?”指山后库房,道:“那里多得是,你去挑罢!”
屈方宁谨慎地确认:“十件?”
御剑拉过狼头椅,往后仰,扬手道:“拿得动都是你。”
屈方宁生怕他反悔,立刻连滚带爬地跑出去,奔向那座黑沉沉、毫不起眼库房。这库房似乎也不怎要紧,连帐门铜钮中搭栓都没栓上,轻轻推便推开。
陡然之间,眼前光芒闪耀。屈方宁步也没迈开,便生生僵直在门口,再也不能动弹。
屈方宁道:“不是。”抬起手来,试探着在他脸上碰碰。
御剑自从什察尔城那夜被他窥知真面目,在他面前也乐得摘去面具,此刻只觉他略有些粗糙手指在脸上摩挲,问道:“嗯?”
屈方宁仰头定定地看着他,道:“管那江南织造术官儿,要是个女人就好。”
御剑大概猜到他要说甚,抱住他背。
果听得屈方宁沙沙地说:“不管什样女人,只要被将军这看着,再深深地说句:‘给!’准丢盔弃甲,什也献给你。说不定连丈夫小孩也不要,就巴巴地跟你回千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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