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沙尔吾心愿既成,屈林对他行踪也就不再关心。连几天,都整日在外冶游。日午后归来,肩膀不自然地扭着,连声呼痛。屈方宁给他揭开衣服看,片青红紫绿,煞是好看。好奇道:“主人怎弄成这幅模样?”屈林满脸扭成团,倒吸冷气道:“还不是那臭娘们,好端端地要打什马球!车唯那贱骨头拼命地拦马,球杖给照脸劈下。要不是躲得快,牙齿都打落
御剑将面具扯下,哑声道:“你这聪明,难道不明白?”
屈方宁纵使再不敢相信,也只得认,目视他英俊脸孔上浮起白色雨气,低声道:“是要……跟睡觉?”
御剑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道:“是。”
屈方宁又想会儿,将湿淋淋鬓发捋在边,确认道:“凤求凤?”
御剑嗤笑声,看着他淌水眼睛睫毛:“凤求凤。”
照得天地间片雪白。
只听御剑仿佛从肺腑中低低地挤出句:“好,告诉你。”
屈方宁全身怒气充盈,跟头被人踩伤口小兽般紧盯着他。只觉阵强大阴森气势向自己逼迫过来,不禁向后退步。
御剑整个气息也几乎化为凶兽,双目赤红,盯着他喘息嘴唇,眼神沉,把将他按在身下,狠狠吻上去。
这可不是那天早上浅尝辄止,几乎是连亲带咬,把他嘴唇都咬破。舌头也插进去,残,bao地吸着他舌尖,那凶狠态度,简直是想把他这条命吸出来。
屈方宁心中飞快计算着各种利害关系,茫然道:“以前你跟说过,凤求凤……逆天而行,是不对。”
御剑自嘲笑,道:“出尔反尔,让你失望。”起身背对着他,语气淡漠,道:“对与不对,都是心意。”深深地看他眼,翻身上马,驰入茫茫大雨之中。
屈方宁望着他离去方向,在雨中坐半天,满心抑制不住笑意,几乎奔涌而出:“老子白白忧愁那久,妈,原来是……喜欢老子。”忽然笑出来,急忙警惕地绷紧脸。想四下无人,顿时无所顾忌,笑得全身颤动,连路都走不动。
回帐之后,兀自收不住,藏在回伯怀里,肩头抖动不已。回伯问:“甚事开心成这样?”他心中得意,比个手势,随即想到:“以后拿下御剑天荒,再跟回伯说,他定更加高兴。”往回伯身上甩几把雨水,笑嘻嘻地见屈林去。
次日深夜,屈沙尔吾才从鬼城大醉而归,精神焕发,乐不可支,回帐时在屈方宁肩上用力拍,赞道:“好孩子,干得不错!”想是在席上受甚特别款待,大大长颜面。屈方宁跪下称谢,心想:“老狐狸总算攀上这门交情,这个牵线搭桥,也算功德圆满。”嘴唇抿,又笑出来。
屈方宁连震惊都不能,怒意陡然化为惊愕,脑中片空白。
声惊雷,北草原第场淋漓春雨,终于轰轰烈烈地下起来。
御剑撑起身体,声音在雨雾里也不甚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屈方宁也坐起来,只觉嘴唇十分疼痛,手背抹,痕鲜血宛然在目,立刻被雨水冲散。
他隐约猜到答案,然而内心太过惊异,看向御剑下颌,缓缓道:“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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