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韩儿挣扎道:“偏偏什都要说!十二座马车,那男人,莫离关,红金旗,二十年后!这八年受够!干脆大家起死吧!”
屈方宁几乎都压他不住,陡然心思电转,道:“大理世子韩月归是你什人?”
年韩儿全身僵,瞳孔瞬涣散,又挂上冷笑:“世子?哪儿高攀得上?”
屈方宁再无怀疑,个耳光甩过去:“为个男人要死要活,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出息?”
年韩儿被他打得头都折过去,冷笑却是不减:“没有要活。就是要死!要死!要死!要死!!”吼到最后几个字,喉咙已经破音,隐约带着哭腔。
屈方宁大骇,上前揽住年韩儿腰肢:“小韩儿,上次你答允东西呢?”
年韩儿醉眼迷蒙,见是他,满脸春色顿时变为厌恶:“什东西?谁答允你?别碰!”绵软无力手臂微微挣扎,想把他手甩开。
屈方宁运劲拧,年韩儿吃痛不过,倒吸口冷气。屈方宁趁机将他扶下来,假意给他拍着背,关切道:“你看你这是何苦呢?酒量又差,又爱跟怄气。”左手却摸到他胃部,狠狠戳。
年韩儿正待恶语痛骂,胃里阵翻腾,张口欲呕。那名武将统领面露嫌恶之色,退开步。屈方宁歉然道:“带他去里面吐干净,您先坐会儿。”连拉带拽,把他带到酒窖下,把抵到墙角,切齿道:“你他妈不要命?”
年韩儿看眼他抓着衣襟手,欣赏下他气急败坏表情,媚笑道:“是啊,不要命。”
屈方宁冷冷打量他片刻,道:“不知道你以前有什心结,但既然同在此地,们必然是样人。你口无遮拦,葬送便是身后万里河山!”
年韩儿哈哈笑:“你跟是样人?你也是出身不正庶妃之子?你也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人栽赃陷害,悄无声息地吊死在房梁上?你也从小遭人欺凌,天天被人骑,被人踩,被人淋头脸热尿吗?”
屈方宁微微怔,手也松。年韩儿媚笑道:“怎,大少爷?吓到你?”眼神转为轻蔑,嘶声道:“少爷,你告诉,这样万里河山,要来有甚用啊?”
屈方宁默然片刻,低声道:“你可曾替世子考虑?你那个……是他送罢?”
年韩儿不自觉地缩下手,嘴角又是挑:“有没有替他考虑,要你操甚心?人家现在是有家室人啦!嗯,祝他新婚大喜,白头
屈方宁阴冷道:“你贱命没人稀罕,别拉老子下水!”
年韩儿格格笑起来,向他脸上喷口酒气:“别这凶,小屈哥哥。个人死,多孤单呢?你可怜可怜,给当个垫背吧!”
屈方宁目露凶光,五指牢牢卡住他喉咙,转念想,又松下去:“……你怎?脑子烧坏?”见他脸红得骇人,探探他额头。
年韩儿挥开他手,娇笑道:“不不,不是坏,是疯。是疯子,你也是疯子,最疯就是马车里那个男人,哈哈哈!”嘴被屈方宁捂住,立刻不依不饶地咬他口。
屈方宁见他言行举止大有疯态,晓得讲理不过,把按住他:“你发疯也挑个时候!外面那是什人?什话说不得,自己心里没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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