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长鞭抽下:“放屁!车将军今天大早就去狼曲山赴宴,至今未归!”
他连声辩驳,无人肯听。恰好车宝赤纵马赶回,见他皮开肉绽,满身鞭痕,诧异道:“努哈,你这是?”
丹姬见车宝赤,美目含泪,委屈万分,扑在他怀里,指车努哈道:“红哥,你看你这些部下,无法无天!打主意打到身上来!”咬唇抹泪,道出车努哈如何在无人处垂涎她美色,如何夸耀自己胯间那杆大枪勇猛不倒,如何讥讽车宝赤愚蠢不堪,自己随口捏造假情报轻松换重军阶,又如何积攒金银细软,要带她起远走高飞,共享荣华富贵。
车努哈骇得面无人色,叫道:“绝无此事!连夫人面都未见过,何来私奔说?”
丹姬跺足道:“就在今天日落之前,你还在帐前窥视!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几名女奴、侍卫亦前来指证,确有此事。
车努哈急于立功,第二天大早就闯入年家铺子,盘问马车之事。年韩儿伏在床头,虚弱道:“小人在凉州酿酒之时,也曾对此耳闻二。那车中人是否八九岁年纪,单姓个韩字?”车努哈又惊又喜,道:“你还知道什?”年韩儿摇头道:“只是小人道听途说罢,当日情况如何,还须大人家那位证人对认。”车努哈立即赶回营地,拷问车夫,却是无所获。正寻思着回年家铺子打探,道敕令传到,命他速回红帐。
红帐是车宝赤起居之所,与军营相距甚近。车宝赤日子过得荒唐,统军也是稀里糊涂,但二者之间泾渭分明,轻易不召麾下将士进入家门。车努哈接令十分忐忑,特意刮须修面,换洗新,来到座软纱帐前,恭恭敬敬地等许久,却不见车宝赤人影。
几丈之外,屈林瞧着他迷惘张望样子,摇着令牌嗤笑:“这人怎得罪你?这捉弄他。”
屈方宁低声道:“主人,此人对连云山开凿矿井之事,十分关心。昨天在年家铺子,问小人许多运送储存问题。”
屈林目光寒:“叫车唯杀杀他好奇心。”
车宝赤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命人押那名车夫过来,亲自审问。不时噩耗传来:车夫已毙命于牢中。又呈上压得扁扁金箔包,称是在车统领床下发现。
车宝赤见大怒,吼道:“老子差点就信你鬼话!”拔刀砍下他半边头颅,嘱人架起柴火,将他投入火中,活活烧死。
可怜车努哈死到临头,尚不知所为何事,双牛眼鼓得凸出来,足见死不瞑目。
年韩儿远远看着火光升腾,目光中似有惊奇,也有服气:“现在真有些好奇
屈方宁恭声道:“交给小人便是。”
车努哈浑然不知身处险境,直等到日落西山,两名侍卫才打发他出去。
他阵莫名其妙,出得门来,还没分清东南西北,队精赤奴隶急步追来,不由分说就把他绑上。名酥胸半露妖娆女子步三摇地走出帐门,尖尖兰花指向他点,娇叱道:“就是他!”
旁奴隶长勃然大怒:“好大胆子,敢对丹姬夫人心怀不轨!”举起皮鞭,结结实实抽他顿。饶是他从军多年,身钢筋铁骨,也禁受不住,几乎晕厥过去。
他犹自不知中计,大喊道:“是车将军叫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