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衣物本就薄如蝉翼,御剑给他紧贴着大腿蹭半天,胯下之物硬邦邦地顶在他后腰上。屈方宁到底是个未经人事,害羞起来,抱着他脖子,不说话。
两人灼热目光交缠,御剑唇又压下来,侵占般亲着他,示意他张开嘴。屈方宁乖乖地张开线,迎接他充满技巧强烈入侵。只觉他舌头扫过上腔壁感觉酥酥痒痒很舒服,自己也试着悄悄伸出舌尖,舔下他齿根。
御剑抱着他手向前拢,更深入热切地吻他,带领他舌尖缠绵处。屈方宁亲几次,反挑回去。御剑与他拉开少许,咬他口:“学得够快。”
屈方宁也小小咬他口:“名师出高徒嘛!”
御剑目光中露出笑意,溺爱与情欲交织,下腹硬得更厉害,将他半压在床上。手抱着他,手卷起他单布上衣,指腹搓揉他边乳尖。
屈方宁沉思着点点头:“那再去跟他说说,免得他杀上瘾头,天天要杀……”
御剑拉着他不动:“急什?明天再说。过来,陪陪。”拍拍大腿。
屈方宁矜持没眨眼,就大方地坐上去,靠在他赤裸肩头,手抱着他健硕腰。
御剑托着他背,从膝弯揽抱他腿,让他整个人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再说?”
屈方宁笑出声来,二人目光相接,御剑低下头,亲他唇。
感激你。”
屈方宁回以个真挚笑容:“别这说。们不是最好朋友吗?”
小亭郁紧紧回握他手,许久才松开。
鬼城。
御剑练罢枪,雪白绸衣半湿,随意搭在肩头。听屈方宁煞有介事地报告完毕,坐回床沿,扯着衣服擦起汗。
屈方宁给他弄得痒丝丝,含糊道:“……又不是女人。”
御剑道:“知道你不是。这平。”吻下去,在他下巴上亲着,摩擦着,又隔着短裤碰他半硬阳物:“女人也没有这个。”
他手上硬茧纹理分明,屈方宁落到他手里,下半身彻底酥软。御剑顶着他下巴,让他脖颈完全
屈方宁眯着眼睛,享受地荡荡腿,足踝上金铃儿响几声。
御剑跟他分开,看眼:“怎还戴着这个。”
屈方宁在他怀里磨蹭着:“以前当奴隶时候,天到晚想扯下来。现在自由,倒是不着急摘。”
御剑把他绷直小腿带过来:“自由?”粗糙手裹住他秀丽足弓,指腹硬茧擦过他脚心:“再想想?”
屈方宁整条腿顿时酥麻入骨,连膝盖都抖起来,笑得全身乱颤,立刻改口:“主人!主人!错。是你奴隶,什都听你!”
屈方宁立刻跟着追进来:“诶!”
御剑道:“诶什?”
屈方宁眼睛亮晶晶,几乎扑到他大腿上:“法子怎样?厉不厉害?”
御剑眉弓蹙下,道:“第条稍嫌做作,第二条操之过急。哈丹……也不是什难得人才,四平八稳而已,杀就杀吧。总而言之句话,小孩子,过家家。”
屈方宁被他盆冷水兜头浇下,下就蔫。御剑把他拉向自己:“小亭郁这个性子,大刀阔斧整顿番,也算是……对症下药。只是治军不同于其他,仁智勇信,无不可缺。味,bao力威慑,时间长,终是不能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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