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擦着头发,道:“今天你们教卫长汇报战训成果,还好,没什贬斥之辞。他还夸……你两句。”
屈方宁这才来点精神:“他夸什?”
教卫长报告中说原句是:乌熊、车卞等干天坑众,性情,bao戾,目无军纪,堪称隐患。屈方宁与之交好,则生死情深,二则深谙其道,可“以恶制恶”。这实在也算不上甚褒扬,御剑只道:“知道夸你就够。狗腿拿开!”推他往里床,上去抱他入怀。
屈方宁小腿贴在他下体,感觉他又有些硬,在暗中积攒些勇气,开口道:“大哥,今天听说件不得事。”
御剑道:“正好,也有事告诉你。”让他枕着自己手臂,“你说。”
屈方宁心中响,预料他说不出什好话。果然见他毒蛇吐信般字字道:“被男人干屁眼感觉怎样?”
他纵使天赋再高,这句话也时没能领会,脱口道:“什?”
年韩儿娇媚笑:“什?后门都被人走过几十遭,还装什天真?”声音低低地碰到他耳边,嗤笑道:“听说御剑天荒下面那杆枪,可不是般雄伟,连般女子都无法承受。你陪他睡那久,也算是个奇货。”
屈方宁心内风起浪涌,脑子里电闪雷鸣,混乱之中还回句:“你倒是门道精通,不愧是干这行。”
年韩儿格格笑:“哪比得上你,上赶着送上门给人干?”嫌弃般在面前扇,道:“行,别跟说话。你那张嘴,也不知含过什脏东西。想着就恶心!”
下。见四周无人,才低声道:“车努哈那件事,没出什纰漏罢?”
年韩儿揉着手腕,亦低声道:“有两个人来问过,给糊弄过去。”
屈方宁道:“万事小心。”
年韩儿冷淡地瞟他眼,鲜花般嘴唇上下动:“放心,死也要拉你垫背。”
屈方宁盯着他莹洁侧脸,忽然笑出来。
屈方宁哪里说得出口,支吾道:“就是……”
御剑欣赏着他焦急样子,问道:“就是?”低头吻着他唇边,手也从他腰上滑下去
屈方宁怒道:“你嘴巴放干净点。没你想那龌龊!”
年韩儿哼笑道:“怎,说错?你们只是父子?呵,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起步出门,回头给他个千娇百媚笑:“别忘,们是样人!”
秋夜深寒,帐面鼓荡得如风帆般。屈方宁四肢张成个大字,趴在寝帐床上装死。
御剑方冲凉进来,见他这有气无力样子,似乎颇觉可怜可爱,俯身吻下他背:“这累?下午都到哪里野去?”
屈方宁随口唔声,挪挪身体,把左脚架到他身上。
年韩儿怪道:“什毛病。”
屈方宁笑得腰都弯下去:“小韩儿,发现……你嘴里说狠话时候,心里反而没那狠。”
年韩儿双媚眼微微眯起,冷意渐深:“你以为经过车努哈事,你就是并肩作战盟友?别那天真。——还是那讨厌你。”
屈方宁笑道:“知道。也讨厌你。”
他笑容也不知有多刺眼,年韩儿气恼之下,反而也是笑,幽幽道:“刚才听他们说,你最近都跟你们城里那位……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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