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手臂、衣领、双肩均缀上女葵纹章,整个人银光闪闪,闻言嘻嘻笑,蹲在他身前:“你带这多人来看,还不是最好礼物?”
小亭郁笑笑,与他引见麾下将领。这些新任军官皆是小亭郁手提拔,对他既敬且怕,连对屈方宁都多几分拘谨。屈方宁见小亭郁眉心忧色不减,低声笑道:“现在别人都乖乖听你,还发什愁?”
小亭郁垂下眼,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也要有话给人听。先前踌躇满志,画十九张样式图,自以为精妙无双。谁知冶炼营口回绝,说机关太过繁复,非如今技艺能及。几个老头趁机敲山震虎,警告不要不务正业。母亲也在劝沿袭旧制……”揉揉自己太阳穴,摇摇头,“实在有些撑不下去。”
屈方宁沉吟片刻,伸出手掌:“有位朋友,也是冶
御剑低头看着他,就像料到他要说什:“没事。别放心上。”
屈方宁哑口,片刻爬在他耳边,很小声地问:“什感觉?”
御剑道:“说不上来。”顿顿,抱住他:“比用手舒服。”
屈方宁想想,声音更小:“别人也给你做过,对不?”
御剑笑出来,也在他耳边吐息般低语:“喜欢你给做。想射你嘴里,逼你喝下去。”碰碰他嘴唇:“老子真想把你干哭,又他妈舍不得。”
替他弄出来,自己也抵在他臀后射。
他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屈方宁却隐约觉得他有些失望。不知怎地,竟有些过意不去。
待喘息平定,才倚在他胸前,把郭兀良托他转告之言说。御剑嘲道:“多大事,还特地着人传话。兀良就是这点拘谨,未脱南人习气。”
屈方宁好奇道:“郭将军是南人?”
御剑道:“也算半个南人。他生母原籍汉阳,早已亡故。们自小相识,从没拿他当异族看待。只是中原诗礼之家大小姐,教出儿子到底有些不同。说话气度,都比们草原蛮子风雅得多。”
屈方宁脸颊烧红片,许久都未退却。二人目光交投,又深吻许久,才沉沉睡去。
待其蓝大事平定,已是来年春月。
二月十四,鬼城大开筵席,论功行赏。新兵营成绩骄人,并擢入离火部。屈方宁以月星律、贺真、江南织造三事入簿,居功至伟,破例被任命为春日营十二名百人队队长之。
当夜,金歌艳舞,满城欢声。千叶名将纷纷登车前来,向御剑及八部将士祝酒。
小亭郁也随人群来到,先恭喜番,又挽他手叹气:“想几天,想不到要送你什礼物。送得出手,你又全都有。”
屈方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道:“他昨天得罪你?”
御剑道:“说不上得罪。他说当年不顾结义之情,促成和亲其蓝事,葬送阿兰生幸福,使她脸上再无笑容。而今所获土地,每寸都是阿兰泪水铺就。又唱三叹,赋辞比兴,说心比千年岩石还硬,血冷过天山寒冰,也没怎听。”
屈方宁抬眼看他:“你不生气?”
御剑失笑:“生什气?”把他往床上扔,“有那个闲工夫,不如跟你睡觉。”
屈方宁裤子还没提上,跟他抱在处,全身上下无不契合,温暖惬意。磕巴会儿,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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