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卷起书册,敲敲他头:“晚上心不在焉。小孩子哪来那多心事?”
屈方宁居然没有还嘴,靠在他肩上,嘴唇微启,十分迷茫。
御剑看得可爱,低头亲口。凑近他闻,气息清冽,颈窝带着些湿漉漉水气,心情更舒畅,逗他道:“屈队长吃迷魂汤?身上这味道,勾得人魂都没。”
屈方宁想想,转身抱住他脖子,小指对他勾勾。御剑低声笑道:“还勾?早就是你。”将他双腿分开,整个人抱在身上,指腹拨开他柔软唇,以自己双唇包裹吮吸,舌尖挑入他整齐齿列,将他舌头卷入,勾缠纠结。屈方宁吻技与之相差千里,给他富含技巧地挑逗片刻,只觉口中无处不是羽毛挠心般痒,仅此吻,腰身完全酥软,鬓发都微微汗湿。御剑意犹未尽地放开他红润嘴唇,抵着他下巴,令他仰起头来,露出段纤细脖颈。青色胡茬从他微凸喉结上刮过,屈方宁大腿内侧都抖起来,喉间发出极低呻吟,瞥眼帐门,有些求饶地推推他。御剑亲亲他耳朵,哑声留下句:“吃你。”这才放过他。
他可不曾想这句无心之言,让屈方宁出许久神。直至他澡雪归来,屈方宁还坐在里床托着腮,不知在想什心事。御剑在床边捏他下:“怎?不想睡?”
,请师父降罪。”
车卞唉声叹气地凑过来:“方宁弟弟,古哥活不成。前几天那个事,他们家那个知道。”压低声音,附耳道:“‘你还来找干什?老女人有甚意思?你这几天过得可滋润啊?到底人家是小女孩,比年轻、比美貌、比风骚、比床上功夫好!’夫人原话。”
屈方宁无情无义地放声大笑。车卞苦脸道:“别笑啊!古哥抓耳挠腮好几天!人都急瘦!脑门上都长疔!都快活不成!”
屈方宁擦擦眼角,笑道:“怎夫人这认起真来?开始还说男人全身上下,就那二两肉顶用。怎顶几次,别人就用不得?”
车卞诡秘道:“这你就不知道。但凡睡上几次,两个人作个人,那情分就非比寻常。你看丹姬夫人这浪荡个女人,给古哥这种老实巴交汉子弄几弄,也就门心思跟着他。又好比那边小妓女,自从跟你二哥过几夜,再也没要过文钱……”
屈方宁迟钝地荡荡脑袋,躺在他身边。虽然眼睛已经乖乖地闭上,姿态却有些异样。侧趴片刻,耳朵动动:“外面下雨。”
御剑侧耳听去,只闻春夜窸窣,即道:“是蚕儿吃枕草叶声音。”
屈方宁含糊点个头,翻过身背对着他。许久,对面传
屈方宁越听越不像话,脚把他踹飞。见回伯呆呆若有所思,好奇道:“回伯,你也信他鬼扯?”
回伯眼神飘渺,神思不知到何处,以嘴型缓缓道:“是真。同床共枕,股颈交叠,是足以令个人为另个人……神思颠倒、性情大变。”
屈方宁愣愣站在原地,咀嚼会儿个中意味,神色变幻莫测,迟疑地走。
凉州细长白炭摆出来是很好看,烧起来也是红光透亮,简直是树珊瑚开出花儿。
冷不防个炭枝儿爆个小火花,屈方宁惊回神,才发觉眼前棋谱已经合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