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鼓角声起,他伸手抱个空,才发觉屈方宁已经起身。这天却是个久违晴日,点卯之时,但见薄淡金光之下,屈方宁立于队前,站姿怪异,双腿似有些合不拢,瞧来真是万分惹人怜爱。即着人传令,命春日营不必晨练,即刻出城探马。
战马最易折损,虽有专人豢养,仍供不应求。军队多将战马寄养牧民家,定时供给草料。军务隔三岔五派人打探寄养马匹状况,名曰探马,乃是各营抢破头美差。
屈方宁听这道假公济私军令,朝点将台望眼,再也不肯多看,率队出城而去。
回伯见御剑直勾勾地看着屈方宁,心中奇怪,走出老远,回头看,他仍是动不动地瞧着这边,姿势动作,未有丝毫改变。
他疑惑地看着屈方宁军服袖口下捏得紧紧拳头,正要打个手势询问,屈方宁双膝折,几乎仆倒在地。
刷他下体;茎身无处不被绞紧深吞,每条筋脉都舒畅到极处。他贯在床事上十分自制,此际却似,bao君附体般,也不管屈方宁能否承受,向后拔出少许,继又狠狠顶到底。
屈方宁自他连根没入,便如被柄巨刃从中切开,疼痛从后腰鞭挞至大腿,泪水流满脸。待得御剑开始抽插,只觉他每次动作,都将自己血肉连根削除次。后穴伤口剧烈痛楚自清晰至模糊,到最后时分竟已毫无知觉。
御剑双臂如牢笼,紧紧扣着身下小犯人,下身前后,缓缓抽送。身下年轻身体将他每次拍打都吞吃殆尽,柔嫩肠道内壁极力收缩,那极致快感令人发狂。
他双目赤红,表情可怖,抽送四五十次,逐渐拔向顶峰。屈方宁早已痛晕过去次,被他通夯打,又双眼发黑地醒过来。
御剑精关欲开,抽送频率极快,沉甸甸囊袋在他臀上撞得啪啪作响。屈方宁满身冷汗,已说不出话,只觉他速度快得异常,陡然声闷哼,将他整个人抱得铁紧,几乎悬空。继而身体深处迸发出阵滚烫,淋在他伤口上,直如热油漓过。
众兵七手八脚把他扶坐边。屈方宁屁股碰到地面,全身顿时往上弹,重重喘息声。回伯好生讶异,探他脉息,却是寒侵内热之症。屈方宁下巴磕在他肩头,虚弱道:“回伯,你害人不浅。他
他全身颤抖,感觉御剑阳物在他体内涨涨地射精,足足射二十股,沉重躯体才湿淋淋跌在他背上。
这般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御剑成年以来尚属头遭。那令人魂飞魄散高潮,简直将内部彻底抽空次。即想:车宝赤诚不欺,这人间名器,果真是伤精损阳第魔物。
再看那小魔物,张脸已无半点血色,口唇发白,涕泗横流,头垂在旁,睫毛下全是泪珠。阳物从他体内退出,带出大股浓稠白液,几缕鲜红刺目,却是流血。
他怔之下,才想到屈方宁处子之身,娇嫩异常,第次行云布雨,自己却忒也粗,bao。心中不禁有些悔意,揭开湿成团床褥,将他抱在怀里。
屈方宁体质原就容易出汗,此刻全身更是如落场大雨也似,背对御剑,湿漉漉脊背轻微起伏。御剑伸臂揽他,二人赤裸肌肤相贴,亲密难言。时却是无话,搂抱片刻,射精之后松乏袭来,就此合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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